皇後到禦花圃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幅氣象,清美人跪在堅固的石板上,一名宮女正兩手瓜代狠狠掌摑她的臉,齊昭儀和嬌美人則在一旁笑看著,賢妃和顧嬪在涼亭裡,顧嬪身邊另有一名太醫正在為她包紮,想來是受了傷。
“清美人還冇喊冤,你們兩個倒是焦急的很,本宮隻是問你們都看到了甚麼,一個個嚴峻甚麼!”光是看這一點,皇後就已經清楚是如何回事,實在底子就不消多問了,但是該走的法度還是得走一遍,她可不想叫人覺得和這些個蠢貨一樣,是個不講證據的獨裁者。
“如果清美人不是用心的,那就是賢妃冤枉了清美人,固然清美人位份寒微,可也不能在本宮的統領以內平白無端受了委曲,你們公說私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就由本宮問個清楚明白吧。”
賢妃眉眼一挑,上前道:“還請娘娘挺臣妾解釋,是清美人用心撞倒了顧嬪,使得顧嬪手臂上傷了好大一塊,太醫方纔給包紮好,本來也不是甚麼大事,道個歉也就完了,可清美人恰好說這事兒不是她用心的,還誣告嬌美人和齊昭儀在她背後推了一把纔會弄成現在如許,臣妾看在眼裡,天然是氣不過,就讓齊昭儀和嬌美人問個清楚。”
就在她慌亂不已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皇上駕到!”
皇後擰眉,朝蓮心使了個眼色,蓮心會心,倉猝上前喊了一聲:“皇後孃娘駕到!”
齊昭儀和嬌美人一愣,趕緊跪地施禮,正在用刑的宮女更是被嚇的渾身顫抖,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著,清美人則身子一晃,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皇後眯起眼睛:“清美人隻不過是說有人在她背後推了一把,並冇有說是誰推了她一把,嬌美人這是在擔憂甚麼?”
“娘娘,臣妾冇有推她。”
“就算要問話,也不能隨便動用私刑,事情還冇搞清楚之前,賢妃做事總要先想想合分歧端方!”
齊昭儀縮了縮腦袋,小聲說道:“回皇後孃孃的話,臣妾看到清美人摘了一朵花,然後就俄然朝顧嬪娘娘撲了疇昔,厥後顧嬪娘娘就倒在了花叢裡,枝葉劃傷了她的手臂,臣妾冇看到有甚麼人推她,天然覺得是她用心的。”
“本宮傳聞顧嬪和清美人相處還算和諧,剋日也常常在一起排憂解悶,如何這麼俄然,就被清美人攻擊了?”
“如果你是冤枉的,本宮天然會為你做主,現在你來奉告本宮,當時都產生了甚麼事情?”她公然是看錯了,看看現在的清美人,荏弱的跟個無助的小孩一樣,如許的人如何會有殺氣,隻不過是個好捏的柿子罷了,也難怪會被彆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