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承眉頭舒展,很久,俄然問道:“她軟硬不吃,寡人也拿她冇體例,要不然你說,該如何辦?”
周子承的書房內,周子琰坐在椅子上,寧老則站在書房中間,麵對周子承恭敬的哈腰:“不知大王找老夫過來所為何事?”
“寡人傳聞剋日國師與丞相走的頗近。”
“如此甚好。”周子承冷聲道:“如果國師真的與丞相厚交了,那寡人怕是不能再留國師活在這世上了。”周子承話音剛落,周子琰便哼了一聲,眯著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寧老,殺氣頓現。
寧老恭敬回話:“成大事者該不拘末節,老夫與丞相也還冇到如此熟諳的境地,如果丞相是大王進步門路上的絆腳石,老夫定然會為大王清理這塊石頭,絕對義不容辭!”
“真的不需求嗎?”
“很好!”周子承沉聲道:“寡人公然冇有看錯人,國師,你聽好了,寡人對丞相所為已經忍無可忍,南孟的朝堂,也不再需求丞相這類冥頑不靈的老臣了。”
“寡人的意義這般較著,國師若還不清楚,寡人倒要思疑,寧老能不能勝任國師一職了。”
“本宮甚麼意義,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