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有事,寡人便賜你萬箭穿心,讓你嚐嚐被箭射的滋味。”話說完,燕北璃也被漸漸的放了下來,周子承用力將林伊人砸在地上,回身大步上前,謹慎翼翼的接住了燕北璃的身子,接住她的那一刻,他才發明這女人的身子竟這麼輕,彷彿冇有重量普通。
周子承眉頭緊皺,但是時候緊急,容不得他多想:“寡人要你救活她,至於你如何救活她,寡人一概不管!”
“是!”
“大王,微臣在!”
她的手不天然的垂落,貳心頭一緊,實在,他早就曉得她的手脫臼了,隻要她告饒,不,哪怕她隻是服軟就好,他會立即將她放下來,但是這女人就是一頭倔牛,愣是不肯給他一個台階下,現在,他懊悔不已,他一個大男人,不該和她斤斤計算的,為何每一次,他想從她這裡獲得甚麼的時候,都要用這類體例,他甚麼時候能改,甚麼時候能改!
叮嚀完,周子承猛地看向癱在角落的林伊人,他肝火中燒,大步上前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今後的傷勢在心口處,若要拔箭,定然要暴露王後玉肌,微臣……”
太醫剛要脫手,周子承又像是在驚駭甚麼,問道:“你有多少掌控?”
當時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這個女人,畢竟成為了他的,她的身子是毒藥,一旦沾上,後宮中彆的女人對他來講便是食之有趣,他夜夜過夜鳳闕殿,後宮其他女人對她嫉恨不已他都曉得,不過她深居簡出,也向來冇有出過甚麼題目,他奉告本身,就算出了題目,他也不會心疼的。
他對她一向一來都是想如何對待就如何對待,洞房花燭夜那一晚,她巧舌善辯,言語中不乏流露身子不適,不能侍寢,且不介懷他到彆的宮殿過夜,阿誰時候他才曉得,她與那些羈傲不遜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周子承那張臉不再是冰山不化,現在貳心中的慌亂全數都表示在臉上,看著太醫遲遲冇有脫手拔掉那箭,他大怒喝道:“你還在等甚麼?快救她!”
太醫渾身顫抖,思慮一番說道:“還請大王恕罪,那微臣隻能扯開一道小口,暴露傷勢地點的肌膚拔箭,還請大王幫手按住傷口,以防拔箭時王後鮮血迸發,失血過量而亡!”
不管再難順服的女人,都是衝著要順服他這一點來的,對於侍寢向來不會回絕,乃至恨不得他每天都要求侍寢,可唯獨她不要,不是欲拒還迎,不是欲擒故縱,她是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