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冇有說話,但是他說的也是實話,當初他的確是比較倚重劉尚書,隻不過淑妃的事情過後,多多極少冷酷了他吧。
“父皇,劉尚書倒也不是不對勁,隻是驚駭父皇會對此事耿耿於懷,終究還是連累,劉尚書感覺本身在朝中的職位正在漸漸消逝,因而病急亂投醫,就到兒臣這裡來乞助了。”
看著吧,劉衛祥蹦躂不了幾天了,至於燕北榮,他親手將唾手可得的一員虎將給毀掉了,想來也是扼腕憐惜,小小經驗,他受著便是。
“乞助?”天子笑了:“他如何就恰好來乞助你了!”
天子如有所思,彷彿在思慮這話的真假性。
“父皇息怒!”
“至於為甚麼會是兒臣,實在這點也不難瞭解,父皇細想,太子妃是雲家的人,平青侯和劉尚書在朝堂之上是甚麼樣的,父皇也都看在眼裡,劉尚書就算要找太子,想必也會心存疑慮,以是,兒臣便成了最好挑選。”
“哼,朕冇有連累已經是大恩,他另有甚麼不對勁的!”
“父皇漂亮,淑妃一事並冇有任何連累,但是此事過後,父皇對劉尚書的信賴也便一落千丈,很多之前父皇都交給他去做的事情,現在也都交給了平青侯,劉尚書內心天然慌亂,這些,都是他親口奉告兒臣的。”
經此一事,劉衛祥在天子眼中算是冇有一點可托度了,一個略微受了點波折的軍機大臣,竟偷偷摸摸到皇子府中另尋新主,如許的大臣,他要來何用!
燕北榮感喟一聲,這纔開口:“父皇還記得淑妃娘娘吧。”
“如果說一點都冇有,那也是假的,想來講了父皇也不信賴,但是這至尊之位既然已經給了太子,那就是他的,兒臣與太子是兄弟,難不成還要為了這位子殺個血流成河嘛。”
燕北榮就是在等這一個機遇,現在機遇來了,他當然不會錯過,他的心中早就想好了說詞,一字一句頭頭是道,完整聽不出真假來。
敢說天子教子無方的,裘貴妃絕對是第一個,但是她也確切冇有說錯了,時至本日,雲攬月總算是見地到了這位裘貴妃在天子心中的分量,她都已經這麼說了,天子還是不活力,這也難怪她早就不受寵多年,在這後宮當中還是能夠穩坐貴妃之位。
“父皇,劉尚書比來的確是常常來兒臣這裡,兒臣雖不敢歡迎,但人都已經來了,兒臣又如何能不歡迎?畢竟他是尚書,兒臣也不想今後難相見。”
“你當朕是傻子嗎?劉尚書來你府上,說了這麼多朝中事件,此中深意,你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