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明白皇上內心在想甚麼，趕緊抓住他的手，表示他不要氣壞了身子。

“皇上，都到了這份上了，臣妾不笑，莫非還哭嗎？趁著現在笑笑，畢竟今後哭的日子長著呢，皇上，您問臣妾為甚麼，臣妾本日便奉告你，臣妾這麼做，到底是為了甚麼！”

“皇後，讓她說，本日便讓她說。”

皇後擰眉，喝道：“好，既然皇上讓你說，那你便持續說，這些年來，你到底是如何暗害龍胎的，最好都一一坦白。”

天子絕望至極，想想之前對這個女人的寵嬖，他就更加活力，是他給了她權力，是他親手給了她利刃，殺了本身那麼多孩子，跪在地上的女人，冇有五十也有二十，二十多個孩子，竟都死在這個暴虐的女人手上！

陸嬪輕笑了聲，微微點頭：“皇後想聽故事，臣妾便說給皇後聽聽，這麝香也是臣妾偶然中獲得，想來是前朝留下的，至於臣妾是如何發明的，這還要怪皇上。”

陸嬪無所謂的哼笑了聲：“柳妃那是厥後進宮的，臣妾如何曉得，皇上會因為憐憫，對柳妃那麼好，如果有先見之明，臣妾也不消做那些事情了。”

再看陸嬪，她已經冇了昔日的風采，也冇了先前喊冤的精力，現在的她，不過是一株病篤掙紮的枯枝樹葉，遲早殘落廢弛，卻還想著抓著點甚麼，如此妄圖，究竟是為了甚麼！

“也能夠這麼說，皇上可還記得，臣妾懷有身孕時，住的那座水闕宮？”

“臣妾曉得，皇上不是故意的，但是孩子冇了就是冇了，太醫也說了，臣妾想要再有身孕，怕是很難，臣妾當時有多驚駭，皇上可曉得嗎？”

陸嬪隻感覺額頭一痛，隨即麵前一紅，地上已然有了兩滴鮮血，她微微抬眸，朝天子扯了扯嘴角，笑了。

陸嬪這話是對皇後說的，可眼睛倒是成心偶然的看向皇後身邊的雲攬月。

“有甚麼好驚駭的，朕莫非還會因為你不能再有子嗣，就將你蕭瑟了嗎？這些年，你也冇有子嗣，朕蕭瑟你了嗎？你看看柳妃，柳妃當初也和你有一樣的遭受，她如何就冇有像你如許極度，你……”皇上說著，俄然神情一凝，下認識的看向柳妃，再看向陸嬪，雙手緊捏成了拳頭。

“冇錯，皇上是美意，但是皇上不曉得，那水闕宮中，藏有那麼大塊的麝香，她們隻是聞了一點點，就會滑胎，更何況臣妾是****夜夜，聞著這麼大一塊，皇上與臣妾的孩子，就是這麼冇的。”

最涼不過帝王心，她早就該明白這一點的，卻還一向對他抱有但願，感覺他之以是對她那麼好，是因為心中有她，哪怕隻是一點點的位置，真的！隻怕是一點點，她也就不會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