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話!你是朕的妃子,明沅是朕的女兒,另有誰敢欺負你們不成?”
“老臣遵旨。”朱太醫從侍衛手中接過被層層布料包裹住的麝香,眉頭微蹙,許是因為在泥土中太長時候的啟事,這布料已經有些腐臭,摸上去粘粘的有些噁心,朱太醫揭開布料的時候,頓時一股濃厚的麝香襲來,朱太醫的眉頭皺的更深,取了一點在指尖捏碎,靠近鼻端又聞了聞。
天子也是神采微變,柔聲問:“奉告朕,為何不敢?”
“嗯,朕也記得。”天子看向朱太醫:“那麼依朱太醫之見,這麝香的仆人到底是誰?”
朱太醫特地跟皇上討了水,洗了動手纔回到大堂之上,衝著皇上皇後點頭感喟。
天子氣得渾身顫抖,吼怒道:“來人!”
“皇後是想說熙嬪。”天子看著熙嬪,不由百感交集,刹時回想起當初與熙嬪在一起時產生的各種事蹟,印象中,熙嬪是個聰明機警的女子,她的眼中老是有一抹光,像是有著靈性普通,讓報酬之心動,可現在再看,那一抹靈性已經被收斂的一絲不見,想來這些年,她的鋒芒也都被消磨潔淨了。
天子幾近不敢信賴,又問了一遍:“朱太醫的意義是,麝香是陸嬪的?”
“嗯,起來發言吧。”
“臣妾擔憂,到頭來,這事兒又會牽涉到臣妾,臣妾這些年一向恪守本分,向來不敢有一分超越,就是為了明哲保身,為了臣妾本身,更加了明沅。”
天子擰眉:“朕讓你起來,有何不敢!”
“熙嬪,抬開端來。”
朱太醫將麝香重新包裹好,交給侍衛,表示他拿到內裡去等著,以免讓屋子裡的娘娘聞的多了,有甚麼閃失。
“諾。”熙嬪輕聲應了句,抬首已是淚流滿麵,叫人看了於心不忍。
皇後也像是剛剛纔想起來,點頭說:“朱太醫這麼一說,臣妾倒是也想起來了,皇上……”有些話,皇後天然不會說全了,點到為止,皇上也就明白了。
朱太醫七十不足,先前奉養先帝,現在奉養皇上,全部太病院,都是朱太醫的弟子,天子對他也是禮遇有加,有些時候有個頭疼腦熱的,皇上不肯喝苦藥,朱太醫來講上兩句,天子就咬牙喝了。
“諾。”熙嬪這纔敢起家,低著頭站在陸嬪邊上,明顯一個是站著的,一個是跪著的,卻仍然能較著的感遭到,熙嬪更加寒微,可想而知,常日裡陸嬪對熙嬪,怕是欺負了不止一次吧。
“老臣遵旨。”朱太醫拱手道:“就如皇上剛纔所言,多年前,也就是明沅公主出世的那天,微臣就查抄過一次麝香,因為當時皇上是以麝香氣急攻心,過後臥床好幾日,以是老臣記得特彆清楚,那此的麝香是從熙嬪娘孃的貼身宮女寢室內找到的,老臣記得,香味與這一模一樣,當時老臣還與皇上說了,哪怕是翻遍整座都城,怕是也找不到第二塊如許的麝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