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敢說是誣告,她開初是甚麼都冇說的,要不是朕用心威脅他們,讓他們覺得說實話的人才氣活下來,她會叛變你嗎?劉昭儀,朕真是冇想到啊,在朕眼裡,你固然有些善妒,但總算不是個會害人的人,最多就是嘴皮子威風罷了,但是朕錯了,大錯特錯啊!”
“諾。”
德安領命前去,天子看向劉昭儀,喝道:“你另有話說?”
“是的,父皇。”雲攬月朝天子福了福身子:“攬月與明惠公主剛去摘了花返來,就傳聞娟美人中毒了,攬月擔憂明惠公主會嚇到,就讓她先歸去了,然後纔來看看娟美人的環境,正幸虧營帳門口碰到了劉昭儀。”
“賢妃想起甚麼了?”
那名宮女眼嚥了一口口水,重重點頭,而後俄然跪向劉昭儀,朝她磕了一個響頭:“昭儀娘娘,求您諒解奴婢,奴婢真的是冇有體例了,奴婢想活命,奴婢家裡另有爹孃弟弟要哺育,一家人可都希冀著奴婢了,奴婢不能死啊!”
“你曉得?”
“皇上?”
“茶杯?”
“是,奴婢曉得。”
劉昭儀睜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敢信賴:“你是誰?你到底在說甚麼?”劉昭儀明顯也認識到了甚麼,趕緊跪行到皇上腳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底子就不曉得她是誰。”
“攬月問昭儀娘娘,無緣無端的,娟美人如何就中毒了,昭儀娘娘隨口說了句,她也不曉得,也許是報應來了吧,父皇,攬月也冇有細想,也許這隻是劉昭儀隨口說的吧。”
“你讓朕饒命,那就說出你曉得的。”
“就在明天早晨,昭儀娘娘又將奴婢找了疇昔,給了奴婢一瓶綠色的草汁,說是讓奴婢抹在美人娘孃的茶杯當中。”
“好,那便誠懇說來,隻要你說了實話,朕就放你一條活路。”
“那劉昭儀是如何說的?”
“德安,叫人去查!”
“皇上,臣妾倒是俄然想起一件事情。”賢妃朝皇上福了福身子,無緣無端說了這麼一句。
“是的,皇上。”
“臣妾想到,明天大師都到娟美人營帳裡看她環境的時候,劉昭儀是最後一個來的,哦,另有太子妃,劉昭儀和太子妃彷彿是前後到的吧。”
皇上不睬劉昭儀,讓宮女持續說。
“奴婢已經洗潔淨了,不過奴婢還留著那瓶草汁,大可讓太醫看看,是不是美人娘娘身上中的毒,那瓶子就在奴婢的床榻上,上麵有個盒子,盒子翻開就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