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就不必了,朕講究的是證據。”說著,天子看向其他幾位宮女婢從,喝道:“誰是早上端酒過來的人?”
“皇上,臣妾……”
劉昭儀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小聲道:“臣妾是說了,可臣妾說的也是實話,娟美人籌辦的衣裳實在是太低俗,明天早晨穿的還算是最保守的了,皇上,臣妾作為後宮女子,向來遵守禮法,天然會感覺那樣的衣服過分了,忍不住就說了她幾句。”
“隻是說了她幾句嗎?”
皇後點了點頭,看向天子說:“皇上,臣妾感覺顧昭儀這話在理,或許是臣妾剛纔妄下定論了,後宮當中本就人多口雜,mm們想多體味一下皇上也是情有可原,以是皇上這個風俗,其他姐妹曉得也是普通的。”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的確是曉得皇上這個風俗,但是誰能想到用這個害人呢,再說了,後宮當中人多口雜,莫非就冇有報酬了要奉迎皇上而去扣問皇上的身材狀況嗎?如果有的話,後宮嬪妃大多也該曉得皇上有這個風俗纔是,不成能說,因為臣妾進宮的早,就必然有罪了,求皇上明察啊!”
“臣妾說的是真的,臣妾絕對冇有做過,求皇上必然要信賴臣妾啊。”
天子想了好久,看向顧昭儀說:“顧昭儀的確有很大的懷疑,如清妃所說,你與劉昭儀之間最大的辨彆就是你曉得朕的風俗,而劉昭儀不曉得,也隻要曉得朕風俗的人,才氣夠提早做好安排,就等著酒水被端出來了。”
顧昭儀不竭點頭,但願皇上能夠信賴她,但是終究,她還是絕望了。
“恰好劉昭儀顛末,美人娘娘就讓奴婢去喚昭儀娘娘出去,幫手看看早晨要穿甚麼纔好,美人娘娘此次出宮,本身就是籌辦好了要跳星鬥舞給皇上看的,本來是籌算在皇上帶娘娘去騎馬看景的時候跳給皇上一小我看的,但是娘娘自知做錯了事情,皇上是不會帶娘娘出去看景了,這纔想找個合適的機遇跳給皇上看。”
“一時口快?”
皇後溫婉一笑,說道:“皇上,畢竟是關乎性命的大事,臣妾覺得,還是問問清楚再說吧,彆冤枉了好人,也彆成全了好人。”
也不曉得那宮女是真的心虛還是彆的甚麼情願,聽了這話以後,當場被嚇得大哭起來,聲音破破裂碎的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聞言,皇上冷眸看向劉昭儀:“此話你可說過?”
天子擰眉想了想:“那便再聽聽其他的,顧昭儀,但願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