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彆怪本座冇提示過你。”
“孽障!本是你有錯在先,還不知改過,暗害凡人,你當真覺得本座不敢滅你?”
此人她並不陌生,也算不上熟諳,隻是之前在皇後宮殿大堂見過一次,除了那因偷人被皇後亂棍打死的喬昭儀,還能有誰。
“我就賭你不敢。”
“他們?”雲攬月擰眉:“看來還不止一個,這些……皇後可知?”
跟著身子越來越往下,喬昭儀終究曉得她想要做甚麼,頓時淒厲喊叫:“你不能這麼做,她身上另有奪魂咒,你殺了我她也活不了,那你即是直接害死一個凡人,地府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長髮飄散,周邊儘是披髮著紅光的陰風,她眉眼上挑,眼中儘是戾氣,對雲攬月也並非像青青她們那般尊敬。
雲攬月雙手緊握成拳,赤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冷聲問道:“喬昭儀,本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當真不肯撤了皇後身上的奪魂咒?”
雲攬月屏退的統統宮女寺人,隻剩她和昏倒不醒的皇後在寢宮以內,當然,這裡也並非隻要她們兩人,另有一隻怨氣沖天,化怨氣為戾氣的邪肆厲鬼!
她用心減輕語氣說出最後那四個字,像是在奉告她:我已經抓住你的把柄了,你最好不要亂來。
“我為甚麼要徹?”喬昭儀嗤笑道:“現在她身上有奪魂咒,我安然的很,倘若那奪魂咒冇有了,怕是我會當場魂飛魄散,鬼聖大人,您當我這麼笨拙嗎?”
“不!”喬昭儀怕了,她真的怕了:“鬼聖大人恕罪,我不要去十八層天國,求鬼聖大人賜我魂飛魄散吧,我甘願化作一縷青煙,也不要去十八層天國,鬼聖大人!”
“你恨也該恨皇上,皇後何辜。”
“大可不必!”喬昭儀哼了一聲,看向床榻上的皇後:“那賤人早該死了,她死不足辜,這些年,要不是她一向霸著皇上不放,我也不會落到偷人這類境地,那些男人,怎比得上皇上啊,他們連給皇上提鞋都不配!”
“你覺得本座不敢?”
“是不是該死還輪不到你來鑒定,孽障,你還不改過!”言罷,眼中紅光頓現。
“本座不管這些,本座之曉得你身為幽靈,地府的端方是不能傷害凡人的,而你這麼做了,就是罪不成恕。”
她向來不喜好被威脅,之前是,現在更是。
“她無辜?她如果無辜這後宮當中就冇有那麼多是是非非了,這後宮中統統人都被她矇蔽了,皇上是,你也是!”
喬昭儀非常清楚她說的都是真的,但她仍然態度放肆:“鬼聖大人說的冇錯,論道行,我比不過你萬分之一,可既然如此,您為何還不脫手?”說著,她尖聲大笑,俄然冷聲說道:“鬼聖大人是怕了吧,那賤人身上已經被我下了奪魂咒,現在她的生命正在漸漸流逝,除非是我親身解了這奪魂咒,要不然就算是我魂飛魄散了,奪魂咒仍然持續,她終究躲不過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