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跟在寧佳冉身後的挽傷抬眼狠狠地瞪了白錦一眼,而寧佳冉也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擂台上的老者聽到白錦的話隻是撩了個眼皮再無更多行動。
寧佳冉走到擂台的桌案前,早已鋪好的宣紙,硯台上的墨微微有些凝固了,還不等寧佳冉說話,映棠便走到硯台邊磨起了墨,挽傷站在寧佳冉左邊火線一步。
很快,一首小詩就寫完了,清秀的歐體小楷印在宣紙上,寧佳冉放下筆拿起宣紙吹了吹遞給了老者,而台下的諸位閨秀在寧佳冉執起筆時就不時盯著擂台上。
“哼,真是打腫臉充瘦子,上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可真真是丟忠義候府的臉啊。”看著寧佳冉走向擂台,白錦揚著臉不屑的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因著大師都隻是低聲會商,以是這不大不小的聲音倒是讓大部分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本日重陽詩會在湖中停止,各位蜜斯需在一柱香的時候寫出一首老朽以為對勁的詩,方能登船,若寫不出或過了一個時候的時候,那便等來歲再來吧。”老者在擂台上大聲說道,在場的各家蜜斯也都曉得這個端方。
“白帝城?那兒我曉得呢,可著名了,可惜我父親和兄長都不讓我分開都城一步,我兄長前幾年倒是去那兒遊曆過帶回幾幅畫,那山那水當真是標緻極了。”李書眉興高采烈的講著,一臉亢奮。
台下的女子雖心中不平氣但此時也隻能卯足勁兒想著本身的詩句。
“寧姐姐已經上了畫舫了,我也要加油啊!”而在台下的李書眉攥著拳頭鎮靜的說道,惹了身後李書眉的丫頭環佩偷笑了一下。
“恩,是啊。”
擂台下的世人一聽到老者不住的誇獎寧佳冉的詩和字,心中都有些不平氣,固然離擂台近一些的女子聽到了詩的內容,已是自行忸捏,但卻以為本身的字定是寧佳冉不成比的,是以心中也仍然有著自傲。
往些年的重陽詩會也是如此,都會被攔住要求寫出一首詩才氣插手詩會,也才氣在插手完詩會後替家中的長輩取到本年的重陽節祝禮,是以各家的後代也都是卯足了勁籌辦這重陽詩會。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老者拿著宣紙悄悄念出聲,輕唸了兩遍後嘴裡不住的說著
“那姐姐快去一試啊,我這另有一兩句,應當也就不成題目了。”李書眉一聽就衝動的鼓勵著寧佳冉,並且還一邊推著寧佳冉,這麼一鬨弄得有很多人轉頭向寧佳冉和李書眉看去,就連那台上的老者也是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