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這回真觸怒了他,見他一聲令下,幾個小嘍囉便湧上前來。
“幾位大哥,可容小弟在此一坐?”
有他二人在,柳依冉當然不驚,卻也裝裝模樣拍了拍心口,嘴裡連連說道:“哎呀,我好怕哦!”
“猖獗!”倒是柳依冉身邊的常青先出聲,動了動欲起家。
眸子一轉,嚥了下口水輕聲歎道:“誒!比我還標緻,那人真冇目光,要挑也該挑你如許的極品啊。”
他似是特地要看看她的反應,而明顯她的表示媚諂了他。隻一眼,那女子便收了劍,可看過來的目光更利了,乃至異化著一絲妒意。
見著此景,柳依冉樂了。
“小…公子你冇事吧!”兩人吃緊奔來,為剛纔冇能及時相救而忸捏不已。
再看那幾個肇事之人,已被打趴在地,叫苦連連,柳依冉適時走向那紅衣男人。
“小子,說甚麼呢你!本大爺同你說話那是看得起你,你彆不識好歹!”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後,又轉而一笑,不請自坐,“陪本大爺喝上幾杯,隻要爺歡暢了,剛纔就當甚麼也冇產生過。”
男人微微側目便對勁地將目光轉回擊上的酒杯。一絲笑意滑過眼底,固然隻是一閃而逝,卻表示他現在表情相稱不錯。
“那就多謝了。”柳依冉豪氣地坐定,將整盤雞放在了桌上。“大哥們彆客氣,這雞味道不錯,幸虧我行動快,不然就冇口福了。”
話剛出口,全部廳堂的人都笑開了鍋,一掃先前詭異的氛圍。身邊二人也啞忍著笑意。這麵前之人掛不住顏麵,整張臉紅了又綠,綠了又黑,煞是都雅,想那川劇的變臉之術也不過如此吧!
“女人,你很對勁?”
實在以柳依冉的技藝,是能夠標緻閃過,可她現在是嬌弱的“青蓮”,倘若就此顯山露水,那麼統統都前功儘棄。因而計算著角度在走向他的刹時身形微乎其微地偏了偏便站立不動,彆人看來就是一弱女子被這景象嚇呆了,而她此舉隻求儘量將傷害減到最低。
“大膽!”一把冰冷的劍已橫在柳依冉的頸間,而那持劍之人恰是方纔瞪她的女子。
“砰”一聲,又一人被打飛,落在另一桌旁。
哪來的聲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千裡傳音?柳依冉直覺認定就是麵前波瀾不驚的男人在發聲,不由睜大了雙眼愣看著他。
冇有預期的疼痛,反倒聽得一聲痛苦的哀嚎。柳依冉睜眼,飛鏢險險貼頸而過釘在了身後的柱子上,而那鄙陋男已捂著心口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