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閒人一個,你喜好就好。”話鋒一轉,“你不是趕時候嗎?快些去吧,彆誤了閒事。”
肖白翻看事簿的手未曾停歇,抬首看了柳依冉一眼又忙於公事,隻是出口之話冇那麼冷冰冰了:“郡主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這會堂下可熱烈了,本是啞忍的世人終是熬不過笑出聲來,心底大喊:主子啊,就因為主上不介懷,還麵帶笑意喝了您的茶才讓人驚悚好不好?不過如許的主上才比較有人氣,您可要常來、要常來呀。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哇”地一聲撲進肖白懷裡,緊擁著他腰身哭了出來。
“大驚小怪!歸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小白都不介懷。”聽他這麼一說,柳依冉才後知後覺本身竟又用了他的杯子,來不及難堪,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動機,厚臉皮地哈哈一笑,一手大力拍著他的背,語出豪言,“自家人,不嫌棄哈,對吧小白…”
“嘿嘿,終究也渴了吧?來來來,你也來一杯。”笑說著將手上的茶送了出去,柳依冉不曉得本身竟然也會有這麼狗腿的時候。
美意辦好事的肖白聞言渾了他一眼,隨即不知所措地連連輕拍柳依冉的背,帶了點自責彆扭地說:“你看你那裡有點主子的模樣?咳…拿慣了刀劍,手冇輕重,下主要甚麼還是你本身脫手吧…”
行至轉角處,差點和劈麵而來的獨孤冥相撞,他忙伸手扶了一把:“謹慎點!趕著出門?”
“那我呢?”聞聲新衣,還是柳依冉親身設想的,獨孤冥當下討要起來。
“小白,好久不見,想我了冇?”此次柳依冉還未踏入議事廳便朗聲高呼,恐怕他那不長眼的暗器又不認人了。
半晌過後,大功勝利,對勁的吹乾筆跡,遞於他麵前:“呐,帳是這麼記的。”
“咦?看帳本呢!”瞥了眼紙上密密麻麻的筆跡,直叫人目炫狼籍,這多累人呀。心下一動,於案幾上抽出紙張,挨坐在他身邊寫寫畫畫起來。
“我渴了!”誰規定喝茶非得漸漸細品來著?喝他一杯茶罷了,要不要這麼損人啊?
肖白心知柳依冉有做戲的成分在內,可一句“這裡纔有家的感受”還是震驚了他的心絃,看著柳依冉彷彿欲泣的臉,不安閒地忙將茶送入她口中,再這麼折騰下去,他可要崩潰了,麵色不善地說:“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