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出了王府,坐上夜寞早已備好的馬車,直奔目標地。
“你看,這是阿拉伯數字,是不是比這些煩瑣的筆墨要簡練很多?我教你…”
美意辦好事的肖白聞言渾了他一眼,隨即不知所措地連連輕拍柳依冉的背,帶了點自責彆扭地說:“你看你那裡有點主子的模樣?咳…拿慣了刀劍,手冇輕重,下主要甚麼還是你本身脫手吧…”
“小白,好久不見,想我了冇?”此次柳依冉還未踏入議事廳便朗聲高呼,恐怕他那不長眼的暗器又不認人了。
半晌過後,大功勝利,對勁的吹乾筆跡,遞於他麵前:“呐,帳是這麼記的。”
這一拍,拍得肖白不淡定了,口裡的茶水悉數噴了出來:“女人,我在喝茶、喝茶!”
接到肖白準期到達的動靜,柳依冉起了個早床,將籌辦好的東西往懷裡一揣,便帶了夜寞欲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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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過後:“寞寞常在我身邊,我能夠先教他,今後讓帳房管事按此記帳會更有效力。”
“我渴了!”誰規定喝茶非得漸漸細品來著?喝他一杯茶罷了,要不要這麼損人啊?
行至轉角處,差點和劈麵而來的獨孤冥相撞,他忙伸手扶了一把:“謹慎點!趕著出門?”
堂下世人看到此景,吃緊向夜寞使眼色。夜寞頂著世人的壓力靠近前來謹慎問道:“主子您冇事吧?主上不是用心的…”
“你很閒?”這芙蓉酥乃是魏都第一甜品坊的招牌產品,隻在晨間出售,過了時候便要等來日了。看他興倉促趕來的模樣,不由思疑他是否親身跑了一趟,如此一來,這手上的東西真顯得沉甸甸了。
“嘿嘿,終究也渴了吧?來來來,你也來一杯。”笑說著將手上的茶送了出去,柳依冉不曉得本身竟然也會有這麼狗腿的時候。
終是合上帳簿,斜身,盯著柳依冉不語。
肖白生硬的報歉,實則是必定了柳依冉的存在。換做彆人如此在他麵前猖獗,那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而柳依冉一再應戰他的底線,他卻任由她混鬨,現下終是親口將她歸於本身人範圍,柳依冉怎能不動容?
肖白一手似帶嫌棄地扒開柳依冉的腦袋,一手倒是親身給她倒了杯茶,不覺得意笑道:“如何偌大個王府連杯茶都捨不得給你,反倒討到我這來了?”
“我這不心疼你整天顧著閣裡的事,都不曉得好好照顧本身嘛,瞧這肩膀硬得跟石頭似的。”這男人,放在21世紀,絕對是個事情狂。身邊淨是些大老爺們,真不曉得這麼多年他是如何過來的。宿世的柳依冉雖是殺手,吃的苦一定比他少,可日子過得卻也是有滋有味,這麼一想,心下又是一陣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