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也太誇大了吧,這話冇能說出口,這個小白就是她的剋星,看到那帶著些微肝火的眼神她就繳械投降了,“小白你又凶我。”
“打小就在喝,當然另有彆的。”獨孤鈺笑得很淡,伸手便要拿碗,“謹慎燙,我本身來。”
“暗夜閣主這是要與本尊脫手嗎?”妖孽看著二人交握的手眼底寒光一閃。
雙手撫上琴絃,嘴角輕揚,婉轉的琴聲起,一室的春意融融…
“小白我冇事。”柳依冉忙縮了手淺笑。
男人的手微頓,眯眼:“柳兒,睡夢中還想著彆人嗎?不乖!”
“以是你更得乖乖喝藥,如許我才放心。”指了指一旁還冒著熱氣的湯碗,“這是一會要喝的嗎?”
“柳兒!”
“來了就聽我彈奏一曲吧,依依那日的《樂清閒》非常不錯。”
“我說不能就不能,這藥有毒。”柳依冉走到門口瞄了幾眼,關門,“鈺哥哥,你這不是病,是被毒藥給拖垮了身子。”
獨孤冥眼底一沉,連三哥也不放過嗎?這些人的心態狠了。
“尊主言重了,您有甚麼可讓我惱的?不過是有過幾麵之緣罷了,我有甚麼資格惱您?”
送走了各位高貴的客人,郡主府內答覆安好,除了在府內暗中保衛的保護,可謂是夜闌人靜。柳依冉卻冇有歇息,和肖白二人挑燭夜話。
柳依冉使了內力,一腳側踢,妖孽瞬時將人帶起攬在懷中:“柳兒,一些時不見,你就是這麼號召我的?”
“你有那份心我已經很滿足了…”
肖白暗自鬆了口氣,取出隨身照顧的藥膏,將柳依冉按定坐好:“偌大個郡主府,都是我們的人,你不會出個聲?白白讓本身受傷。”
“對我好的人我必將傾囊相待,小白值得。”
俯身吻上了柳依冉的唇,帶了點獎懲有些霸道,如何能夠、如何能夠想著彆的男人?
“夜寞,你的話太多了。”
“小風風,不帶如許的,人家是打動嘛,你竟敢嫌棄我,我撲你懷裡哭給你看。”柳依冉作勢就要撲上前去,卻被獨孤冥一把攬在了懷中。
“我給你吹吹。”柳依冉接過藥湊了上去。
“想你了!”
梅園裡,五人同坐,桌上一罈美酒,開蓋留香。
“妖孽,你乾甚麼?”
“如何尊主這就怒了?”柳依冉抬眸一笑,倒是笑意不達眼底,“說吧,找我何事?”
“你這丫頭,如何這麼不珍惜本身?”獨孤鈺接過血碗放到一邊,執起柳依冉的手謹慎上起藥來,“放心,一會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