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巧,管家是你孃家人,早曉得你們青梅竹馬,豪情深厚。想著你既心甘甘心嫁我便是我陳家人,這麼多年我也待你不薄。卻不想你們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等下作之事,說,如許暗通款曲多久了?”
柳依冉接到這幾份證據笑逐顏開,那幫人公然不負眾望,有些本事。
“郡主,他方向感不太好。”夏出塵投去一個你懂的眼神,又說,“據他說當年是尋著草藥的蹤跡誤打誤撞來咱惡人穀的。”
“楚大人此話差矣!是,您是為我做了很多,我感激在心。以是這些年來您做的那些功德我都給您兜著,不然您如何能在淨水鎮高枕無憂?”說得好似他陳景路得了天大的好處,當真覺得一介縣級官員能讓他平步青雲?還不是端賴他本身。
“賢婿呀,老夫走過的路可比你吃的米多。很多事目睹也一定是實,更何況偏聽?”楚文斌一聲嘲笑,他就不信本日不把他的氣勢給掐了,“小巧的本性我這當父親的再清楚不過,你們伉儷多年也該當體味,她是決然不會做出這等不恥之事。老夫倒是傳聞你那嬌滴滴的小妾深得你心,就不知這寵妾滅妻在咱天朔皇朝該當何罪呢?賢婿你還年青,切莫被故意人整的幺蛾子給毀了大好出息。”
泰州府尹自家大院廳堂內,家仆寒蟬若噤站了兩排,主位的府尹大人雙眼泛著森森寒意盯著堂下跪著的婦人好久,終究破口痛罵:“你這不知恥辱的賤婦!”
可恰好這些時內裡風言風語,說是泰州府尹的夫人和管家不清不楚,含混得很。聽了這話,陳景路可不乾了。男人在家三妻四妾、在外沾花惹草是為風騷,可換作女人便是*。陳景路再如何得了她家的恩,畢竟是個男人,又如何能甘心做隻綠毛龜?
“左相?你這是拐著彎罵他識人不清嗎?”
次日的朝堂,陰雲密佈。文武百官屏氣斂聲,低了頭不敢看天子的怒顏。
好吧,此人思惟的確分歧凡人,一心隻想著他的寶貝藥草。
“若不是左相,朕不知還要被你們矇騙多久。”看著一地的群臣,獨孤擎天心生寒意,這就是他所謂的好臣子?
“陳景路,我能把你捧上現在的職位,天然也能把你拉下來!”
“勞心勞力?”府尹陳景路嘲笑著開口,“常日裡爭風妒忌,暗害妾室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個月打死了一個丫環我也當作不知。哪想你愈演愈烈,竟然在府裡偷人,你便是如許為這個家勞心勞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