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雲頌天強撐著身材在君靈月的幫忙下,爬回輪椅,再轉動著輪椅分開了後院。
見到君靈月前來,當即讓開身子,一個個道:“來,徒兒,你來治!”
“是啊,咱徒兒雖煉丹級別隻在靈級,卻能在這小子的心臟處築起一道樊籬,護住他的心脈,令那些肆掠的毒素也有力突入,此等伎倆,便是你我也做不到啊。”
君靈月又再去司徒雪的房間替她施了針,持續紮睡穴,免得她出來鬨,到時候粉碎了靈堂。
奪命與南宮賣力歡迎前來記唸的人,引著他們完成記念,先是帶著他們在東側一處銅盆前淨了手,隨後又再領著燃香,再燒了些紙錢,說了幾句‘一起走好’之類的話,便算是完成了記念典禮。
四位師父有兩位充當了‘先生’,一個坐在靈堂四周,一聲一聲地敲著木魚,另一個,在一旁時不時地敲一聲鑼。
雲三叔正欲分開,卻俄然被甚麼東西猛地撞到了輪椅,他的身材快速地自輪椅裡飛出來,砰一聲撞向了棺木。
他們悄悄鬆鬆,一遍遍幾次地引毒血,很快,藍錦寒的臉上便完整褪去了烏青,變得紅潤起來。
驚天一聲巨響,雲三叔猛地攥緊棺木的邊沿,便見棺材蓋飛了起來,他從速伸手,試圖將棺材蓋抓住,但是,他就是個玄階全無的弱墨客,那裡有抓住棺蓋的力量。不但冇抓住棺蓋,反而被慣性一帶,使得本身攥住棺木邊沿的手一鬆,砰地一聲砸在地上,直砸得他疵牙咧嘴,痛苦不堪。
看上去不如何正式,但意義是到位了。
這玄色的血,皆是毒血,若非紮針之術入迷入化,這些毒血是絕計不肯分開人體的。任你冒死地擠,都冇用。就像昨晚,越機也紮了藍錦寒的十個手指尖,但是,血就出不來,還是用玄氣擊打的體例,才逼出那麼幾滴血來。
雲三叔也推著輪椅前來記唸了,這一次,他是與雲二叔一起來的。
既如此,線索便是斷了,他們也就不再糾結,放心演戲,好好地讓各大世家的人順利地記念。
越機接過小巧塔,點頭,回房去了。
望著三叔拜彆的背影,君靈月眸光閃了閃。看模樣,剛纔是有人蓄意操縱三叔冇有玄階用心衝開了棺材蓋,以確認棺材中的人確切死了。
緊接著,司徒家收到了庇護司徒雪的修士傳歸去的動靜,渝鳴堂裡死了人,彷彿是個叫藍錦寒的。
“這小子,大難不死,後福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