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槍直直的對著晚晴的太陽穴。
看他如何清算她!
可是這裡是伯爵城堡,又有誰能夠幫她呢?
他的眸子比平時看上去更加幽紅,彷彿撲滅的蠟燭,紅得就要滴出鮮血來。
她固然極力權力的想要擺脫,可是跟上官邪比擬,她的那點力量實在太小。
但是很快,那抹惶恐就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沉著和安閒。
上官邪站起家,居高臨下望著晚晴,還是一副清冷傲然的模樣。
晚晴這麼一向叛變他,作為仆人,他要給她點色彩看看才行。
俄然間,一個動機在晚晴腦海中閃過。
該死的!
上官邪一開端扒晚晴的衣服,她就如同被針刺到普通,身材搖擺的更加狠惡和凶悍。
而現在,他要的不止這些。
可駭而猙獰。
“是啊,如您所願,我還是好好的!”
可是對於晚晴來说,活著偶然候比死還要痛苦,若不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她恐怕還用不著上官邪來脫手。
可是晚晴不斷的搖擺著身材,收回本身激烈的不滿和抵擋。
語落,上官邪便大手一掀,晚晴被反趴在了沙發上。
他越來越低估麵前這個女人,剛纔用膝蓋頂他,現在又像一隻發瘋的小獸一樣咬。
在他眼裡,彆人總是被嘲笑被調侃的工具。
上官邪的心一沉,眸光就如即將燃燒的蠟燭,光芒垂垂暗淡下來。
“???”
神情就像是凶悍的野獸,彷彿下一秒,就會將她一口吞下。
“啊”
思及此,晚晴驀地抓住上官邪的手臂,一昂首,便狠狠的咬在了上官邪的手臂上。
晚晴很清楚,即便如此,明天她還是逃不過厄運的折磨。
痛而難忍。
“你到底在说甚麼?又想要说甚麼?”
怔了一秒鐘,晚晴才發覺,上官邪話中帶刺,這較著就是諷刺的意味。
他能夠不消做任何事情,就能等閒的將她留在身邊。
這個暴虐的女人,竟然用這類體例。
可是現在,他卻成為了天下上最值得嘲笑的人。
此時晚晴被上官邪死死的按在床上。
她要為此支出代價。
他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彆想獲得!
上官邪深深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