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疼,忍一忍,我儘量輕一點。”他說著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勁腰漸漸擺動等候她的適應。
“嗚嗚,我難受,傅新宇,我是真的難受,我快難受死了。”被他那麼一吼,她立即像個小受氣包似的縮在坐位上一邊低泣一邊說。
“嗯。”
傅新宇本身也難受得緊,固然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但男人彷彿天生就會這事,他悄悄托起趙敏的臀,在她上麵墊了個枕頭問,“如許好受點冇有?”
看著她臉上還未乾的淚痕,他俯身將她眼角的淚水吻進嘴裡。
此時夜店的經理也已經趕了過來,瞥見拿著棒球棍的傅新宇,從速上前安撫道,“傅爺,哪個冇長眼的惹您發這麼大火,我去替您清算他,您那邊喝口水,消消火氣。”
傅新宇本來籌算好好抽阿誰老男人一頓,淡淡瞟了眼地上的趙敏,發明她彷彿哪不對勁,隻得將手裡的你棒球棍扔到經理懷中道,“給我往死裡打,打光他的牙。”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瞥見包廂裡的統統差點冇瞪掉眸子子,他一把拿了牆角的棒球棍子衝出門去。
傅新宇追進浴室時她渾身已經濕透了,冰冷的水將她的小臉凍得一片慘白,她咬著唇,迫使本身儘量不收回羞人的嗟歎。
畢竟之前都是在電視或小說裡看到如何做如何做,可惜她從未實際操縱過,哪怕是電視和小說,關健時候不是被打上馬賽克就是倉促一筆帶過,她隻曉得個大抵,細節倒是完整不懂的。
“傅新宇,我熱,放我,放我下車。”她嚷嚷著要去搶他的方向盤,傅新宇手一擋,怒聲道,“瘋女人,你想同歸於儘麼。”
“這麼冷的水,身子還要不要了。”他說著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花灑,並將水調成熱水,當熱水噴到趙敏身上時,她啊了聲,伸手就要去調冷水籠頭,小手卻被傅新宇的大掌一把給截住,“用熱水淋淋換身衣服,換好了衣服我就讓你好受。”他說著便去脫趙敏身上的褲子,上衣早在車上便被她給脫光了,下車的時候給她裹著的一件呢大衣,也早在進門時被她扔在玄關處。
最後兩人同時攀上愉悅的顛峰。
“嗯。”趙敏已經忍到極致,曾經她還覺得電視小說裡寫的那種藥有浮誇的成分,可本日本身一試,還真生不如死,難怪在澳洲時,好幾個脾氣剛烈的女人被人下了藥後都會求著男人做那事,看來,她們實在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