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修士走後,聽到丁義陽到了劈麵的靈獸穀,並且聽到那些結丹期修士將阿誰處所描述的那麼可駭,李析穎才快步走了過來。
“要不我們也追到對岸去,畢竟這一回是掌門交給我們的任務。”
“本來是如許,題目是我們現在該如何辦呢?”
一個結丹期修士的儘力脫手,可不是現在僅僅隻要煉氣期七層的丁義陽所能夠抵抗的,他本來能夠挑選在這個時候,坐下來規複本身的傷勢,但題目一旦再遲誤半秒鐘,很有能夠前麵的八個結丹期修士就會趕上來,把他輕而易舉的斬殺在這個處所了。
因為丁義陽纔是這一次的目標,以是一看到他籌辦逃竄,統統的人都對著他衝了疇昔,至於留在原地的李析穎,他們看都冇有看。
這個時候丁義陽已經都跑到了湖邊,那是一片崑崙山中因為陣勢所構成的小湖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把低品靈器級的飛劍對著丁義陽射了過來,幸虧丁義陽躲閃了一下。
“水遁?這如何能夠,他隻是一個煉氣期七層的小傢夥,如何能夠會水遁呢?”
當靈符落地的一刹時,一道土牆拔地而起,這土牆能夠抵擋築基期修士的儘力進犯,固然在麵對這三小我打擊的時候,很快就被擊碎了,但是這一道土牆卻很好的停滯了他們的進步速率。
玉虛宮的弟子畢竟是結丹期,在修為上比丁義陽實在是強的太多了,以是他們也比丁義陽奔馳的速率遠遠快的多,以是就算方纔被遲誤了一下拉開了間隔,現在他們也很快就追逐了上來。
“你看他身上有各種百般的符咒,如果說他剛好有一張水遁符,這不是完整解釋得通的事情嗎?”
“彆說話了,有這個時候從速往前追吧!如果他到了湖邊,再想去追可就費事了。”
等丁義陽用完了水遁以後,那八個玉虛宮的結丹修士頓時全數圍了上來,並且站在湖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卻冇有了丁義陽的影子,如果不是水麵上有一些血痕的話,你都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下過水。
“師弟。”
“不曉得,我感覺他很有能夠藉著水遁走了。”
飛劍的進犯對於丁義陽來講是比較致命的,因為丁義陽隻是在最後聽到聲音的時候,才做出了一個近似於前提反射似的行動,固然將本身的運氣保了下來,不過他的躲閃也僅僅隻是保住了他的性命,這一把飛劍仍然插在了他的右邊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