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頭的慘叫聲剛起,我已經持續三掌拍向了對方四肢,等我罷手時,高大頭的四肢上已經各自被打進了一根桃木釘。高大頭惡狠狠地盯著我問道:“你如何曉得我把他附身了?”
“彆聽他的!”
“不曉得,我又冇瞎過。”朱維錚笑道:“我的任務就是把走過來的人全都乾掉。”
現在的景象就跟我頭幾天碰上的那些山魅子一模一樣!每小我都扔出來一個足以讓我信賴的來由,每個來由又都似是而非,讓人難以挑選。
又來了!
朱維錚立即介麵道:“他的話,你信嗎?他給你指的路,究竟是通向內裡,還是通向山神廟,你吃得準嗎?”
“反應不慢,不錯!”朱維錚嗬嗬笑道:“你身後那小我叫趙良,也是我們當中的人。隻不過,他乾的事情,可跟我不一樣。”
我還冇來得及答覆朱維錚的話,躺在地上的趙良已經哈哈笑道:“聽到了吧小子,他就是想騙你進山神廟!”
我手掌按在匕首上,對朱維錚說道:“你們之間的恩仇,我冇興趣。甚麼大仁大義的事情,我也冇興趣。我隻想從速分開這個鬼處所。以是,我信他!”
我沉聲問道:“為甚麼?”
“啊――”
我用心推了推手裡的飛刀:“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騙我,謹慎我讓你魂飛魄散。”
我往高大頭身上拍桃木釘,實在是一種方士常用的伎倆。有很多幽靈,死去以後還會常常返來找家人的費事。他們冇有甚麼特彆的事情,也不是因為在陽間忍饑捱餓,返來的目標純粹是為了拆台,就跟很多損人倒黴己的傢夥一樣,僅僅是為了滿足本身的心機。
“不對!”我詰問道:“我曾經看到過那些中了毒的人,最後全都坐在樹下一動不動。你如何解釋這一點?”
我手中的桃木釘隻要三寸多長,夾在手指之間拍在人身上,固然要不了命,卻足能把桃木釘給拍進肉裡。
我脫手把高大頭體內的幽靈釘住,也能隨時把他放出來,真正讓我感到傷害的,還是麵前的朱維錚。
朱維錚把兩隻手叉在胸前,低著頭蹲在草叢裡:“這個處所是個葫蘆穀,你從葫蘆嘴的處所出去,越往前去,走得越深。比及了葫蘆底兒,你就是想回都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