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類難堪,特彆在被邪冥夜翻過了身材,對方持槍朝著他的臀部打擊時,達到了頂點。謝俊差點一腳踹到邪冥夜腰上,幸虧對方奇妙地壓住了他的腿。而謝俊也嚴峻地繃起了身材,視邪冥夜“放鬆”的聲音於無物。在這類環境下,如何想,這交納糧草的任務也不會太順利。
“我說——”軟星星舉高了聲音,一字一句恍若敲在謝俊心上:“我帶你去找你的——大夜——”
固然說已經接管本身已經彎了的究竟,他對邪冥夜也有過那麼幾次的春.夢——估計這和第一次被這傢夥強上還是有點乾係的。不過,即便本身做過春/夢,謝俊不管私底下還是當著邪冥夜,都是死不承認的。在這類場合下,還是有點難為情的。不過在感遭到邪冥夜的熱忱時,他又冇法推開或者回絕他。
“……活動一下剛好。”大抵是因為發熱的乾係,邪冥夜還帶了些鼻音,又是近在天涯的間隔,唇瓣嗬出的熱氣恰好繞進他的耳廓,謝俊的臉也已經變得和邪冥夜普通,紅得彆無二致。邪冥夜看他這麼敬愛的反應,那裡還認得出,舌尖從他的耳垂一起舔到了耳廓。
大模糊於市的事理倒是誰都懂,隻怕從不逛胭脂水粉這類店鋪的司馬良也不會找到這條專賣胭脂水粉的店裡來,而邪冥夜教眾的出入也是極少的,但即便如此也是扮成的女子的模樣,倒也冇如何被髮覺。
在這個頃刻,兩人幾近都忘記了被追殺的窘況,也忘記了司馬良此人,隻沉浸在兩人甜美的二人間界裡,享用著靈肉連絡的純粹幸運。當然……那也要在次數比較合適的環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