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能夠還冇搞清楚近況吧。”
如此一來,這青木宮的傳承之地,僅剩下一人。
“哈哈,來吧,歸正傳承隻能有一小我獲得。”
“傳承歸我,靈訣歸你。”乾癟男人舔了舔嘴唇,不為所動。
“小子,算你狠。”
“護宗大陣尚未消逝,諸位臨時冇法分開,老夫就再送各位一場造化吧。”
“嗬嗬,真是個固執的小子,不過你現在捏碎木片分開,倒還能保住小命。”儒雅男人很清楚白墨與青木尊者有一些乾係,是以傳承若能到手的環境下,不消取其性命纔是最好的挑選。
而他本身,則是手持長槍,對著那斷臂男人衝去。
一股濃烈的危急,自青年心底竄起,他深知不能再讓白墨持續發揮下去,身形一動,手中木戟頓時對著白墨怒刺而去。
除了那錦衣男人外,另有一名其貌不揚的男人,他身材乾癟,看上去弱不由風,倒是渾身無傷的挺到了現在。
如許的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白墨單手前伸,一根碧綠如玉的手指,如同引燃了全場的能量。
而就在二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白墨倒是俄然坐起家來,他望著周身翻湧的青色能量,暗自揣摩著是否能夠發揮《荒木神指》,感受一番後,則是大聲笑道:“兩位,實在抱愧,這傳承,我要定了。”
二人說的好聽,實際上交起手來,都是有所儲存,眼下隻剩下他二人爭奪傳承,誰也不肯冒險,一個不慎,不但前功儘棄,還會留下一輩子的懊悔,那種懊悔,會讓人崩潰。
“小子,你的固執讓人佩服,隻可惜時運不濟,怪不得我們。”那獨臂男人手持殘破的長刀,居高臨下指著白墨,說話間,也是籌算體味這個最大的隱患。
滴答!
見這乾癟男人極其難纏,那身著錦衣的儒雅男人,也是拋出了前提,與其死戰到底,倒不如各取所需。
青木尊者身形閃現在半空,大手一揮,整片天空都是飄起了澎湃大雨。
白墨心神一動,六尊木傀立即閃掠而出,帶著最激烈的進犯性,胡亂找上六人,便是墮入了狠惡的交兵當中。
二人當機立斷,將那空間木片捏碎,不管如何,落空傳承最多是遺憾,可命隻要一條。
一道鋒利的鋼刺,從後往前,毫無前兆的貫穿了獨臂男人的胸膛,鮮血,頓時汩汩而出,將他的胸膛染濕。
望著那大地上的傳承木牌,白墨也是舒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一次他也算是山窮水儘,絕處逢生,不然的話,傳承與性命之間,冇人會挑選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