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令狐沖也是假裝肝火叢生,問道:“不錯!”
但他冇想到田伯光如此判定,一言分歧就要刀劍相見,不由有些焦急。
“喂喂喂!”田伯光終究看不下去了,一把打掉楚原的手,冷聲說道:“本日你如果不說清楚,休怪我田伯光刀下無情!你說,你這個偷心之賊,如何就比我這個采花賊高雅了?”
田伯光和令狐沖都聽得愣住了,竟下認識的點了點頭。
“那是天然!統統的采花賊都是如許!”田伯光和令狐沖同時說道。
這一次,他臉上的鄙夷真不是裝出來的:“你們想想,一個是強扭的瓜,另一個倒是自薦床笫,其中滋味、孰優孰劣,豈不是一目瞭然?”
田伯光和令狐沖同時問道:“如何比?”
楚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嗤笑出聲:“如何?莫非本公子說錯了嗎?”
田伯光大點其頭:“好,我跟你比!我還就不信了,我田伯光會輸給你們?”
“哈哈哈!”
另一邊的令狐沖都看呆了,這楚兄弟裝淫賊,也太像了一點吧?
“好!”田伯光手中長刀一揚,厲聲喝道:“既然如此,那就彆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吧!”
“呸!那是最後級的采花手腕!”楚原嘲笑一聲:“真正初級的采花賊,是讓目標心甘甘心的跟你,乃至為了與你共度一夕之歡,而情願支出統統!”
靠!
老子真是佩服啊佩服!
田伯光方纔抓住儀琳,點了她的穴道,就瞥見令狐沖衝了出來。
這麼算起來,老子纔是這個天下最初級的采花賊啊……哇嘎嘎!
頓了頓,他彷彿想到了甚麼,俄然又說道:“你武功最高,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三個要結拜成兄弟!如此一來,你就算輸了,也不能對我們倆下毒手!”
……
儀琳臉上羞怒狂閃,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卻躲不開她的大手。
而田伯光,則是刹時大怒:“小子,你剛纔說初級?你竟然說我田伯光初級?”
“你是誰?”
儀琳被他的目光,盯得好不安閒,但身材冇法行動,不由心中暗念:“菩薩保佑,弟子用心禮佛、一心向善,如何會一次遇見兩個淫賊了呢?真是罪惡!”
儀琳哪怕曉得楚原是來救她的,也聽得麵紅耳赤,心中默唸佛經:“佛祖諒解,這位大哥為了救我,也太口無遮攔了些。”
田伯光仰天狂笑,不屑的看著令狐沖:“越界?我田伯光號稱萬立獨行,采花之地那是遍及神州大地,要按你這麼說,全部天下都是老子的地盤,是你越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