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插下去,那但是心臟啊。
緊接著,蝶彩又道:“或者,你不嫌棄我,我們過一輩子?”
好久以後,蝶彩痛苦出聲,將頭紮進我懷裡。
蝶彩嘲笑了一聲,又把腦袋紮進我懷裡,道:“你幫幫我,幫幫我吧,你前兩天還說過……我們是朋友啊,你看,連你這麼心軟的人都嫌棄我,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我怔了一下,猛的認識到蝶彩的設法,震驚道:“莫非你是說那塊治百病的不老石?這太荒誕了……蝶彩,這些都隻是傳說,生命要緊,你不要怕,我帶你出去,我帶你去城裡最好的病院。”
蝶彩身材已經極度衰弱,乃至叫都很難叫出來,隻睜著眼睛猛喘氣,彷彿將近不可了。
我內心忍不住歎了口氣,人生的變數太大了,在我們一群人高歡暢興進入水洞比賽時,誰會想到現在的局麵。
我不曉得該如何安撫她,艱钜的伸了伸手,最後甚麼也說不出來。
我道:“信賴當代的科學,這些傷……冇事的,呆在這兒,你絕對會傳染,我必必要帶你出去。”
“不。”蝶彩沙啞的說了一聲,猛的抓住我的手,道:“邈哥,你很想救我對不對?我有一個彆例,你幫幫我。”
洞的入口比較窄,一半都在程度麵下,被水淹冇著,我們出來以後,幾近是肩並肩,回身都困難,水直淹到腰身處。
我還冇反應過來,蝶彩俄然一頭紮進了水裡,連帶著,將我的打火機也帶走了。
我心說,先哄一鬨,蝶彩現在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即便那治百病的不老石真的存在,一顆小小的石頭,縱橫交叉的水洞,找到它的概率,何其藐小。
藉著這股仇恨,我立即拔出竹刀,先對著紮住蝶彩的那根利爪砍疇昔,為了不傷到蝶彩,我必須用另一隻手逮住它,它利爪的上麵,有一種刀刃一樣的翻甲,我的手掌捏著它,就跟捏在刀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