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三皇子的另一條,“感遭到冇有,就是這個位置,我一匕首下去,完美的避開血管,還能全紮在你神經上,你隻會感覺痛不欲生,可恰好死不了,也暈迷不了。”
三皇子說的話,是真的,解藥是真的,秦家藏寶圖,天然也是真的。
卿酒酒哼了聲,“我隻問一次,藏寶圖和解藥在哪?”
“哼!”她勾起嘴角,素白的豔色小臉上帶起邪性的含笑,她步步到三皇子麵前,伸手哈腰,一把抓起他胸懷,清楚嬌小的一個小女人,硬生生將個身形苗條的青年提了起來。
劇痛衝散三皇子心頭的惶恐和害怕,怨毒重新滿盈上來,他張嘴就痛罵,“賤人!”
三皇子嘲笑,他認定卿酒酒是在裝模作樣,“秦家藏寶圖一共有四份,老八和老九手裡有一份,我手裡也有,第三份當年作為嫁奩,隨你母親一起出嫁到卿家,至於最後一份,我冇猜錯的話,最能夠在老七手裡。”
“停止!卿酒酒你乾甚麼?本宮讓你停止!”皇後大吼出聲,衝下鳳椅子。
卿酒酒低頭,“聽清楚了,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下一刀也許就要紮在你大腿。”
“瘋子,瘋子,她是瘋子……”皇後神采慘白,整小我搖搖欲墜,下一刻就要暈厥疇昔般。
那桃花眼瞳黑溲溲得讓民氣頭髮寒,像是惡鬼吞食三魂七魄的眼睛。
當天早晨,服下解藥的天子轉醒過來,此次皇後和三皇子夥同姬家,勾搭倭國逼宮一事,統統的後續,帝九冥在征得天子同意後,便動手善後。
卿酒酒垂眸,半隱在袖中的手,不自發摸了摸拇指上的黑曜石扳指,微涼的觸感,讓她心頭頃刻腐敗通透。
他冇有看三皇子,隻盯著卿酒酒,“小虎女,我冇有因為秦家的寶藏才靠近你。”
帝九黎腳步一側,死死攔住她,他眼裡隻看獲得卿酒酒,虎魄鎏金中,幽沉而通俗。
她這副模樣,倒讓誰都摸不清她心頭是如何想的,到底有冇有活力。
但是,他麵對的人是卿酒酒,一個向來不按牌理出牌的主!
三皇子不吭聲,明顯是盤算主張死也不開口。
“啊!”三皇子慘叫出聲,他想掙紮,才卿酒酒死死地踩著他,叫他轉動不得。
帝九黎手落在空處,他目光一怔,不自發皺起眉頭,眉心紋理將那點硃砂埋冇此中。
卿酒酒不但說,她還一把扯起三皇子的髮髻,迫使他展開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