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七小在外頭策應,離鳩帶著卿酒酒運起輕功摸進蘇家。
火把再次燃起來,卿酒酒眯眼,刺目標亮光中,她才發明,離鳩被困在個鐵籠子裡,而她,恰在籠子外頭,離鳩那一推,倒是把她推出來了。
卿酒酒蠢蠢欲動,她耐煩冬眠,真像一頭小目老虎普通。
卿酒酒嘿嘿一笑,“這類小玩意,弱爆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卿酒酒起家,她悄悄踢了踢腿,對離鳩使了個眼色。
至於梧桐閣那邊,他倒是隻字不提,權當健忘了。
卿酒酒眼睛發亮,她對離鳩招了招手,貓腰就鑽了出來,離鳩根本來不及禁止。
離鳩依她,腳下當著那樣走,兩人竟然冇碰觸到任何小鈴鐺,順利落地。
離鳩正要往前走,卿酒酒猛地拉住他,“有圈套。”
“來,左三步,往前半步,再後退兩步,往右跨一大步。”她扯了扯離鳩的衣袖。
“祖父,歡顏表妹的死,滿是卿酒酒那賤丫頭作怪,不然,誰能曉得……”
“啊!”卿明遠慘叫連連,他抬腳就將蘇氏踢飛出去,這頭手上更加用力。
蘇兆安持續說,“蘇欽,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好不輕易讓你返來,你能不能循分一些,非要攪合進皇子奪嫡裡頭,另有歡顏的事,如果我曉得她敢如何大膽,偷天換日,我決計不會遣死士給她用!”
離鳩嘲笑,“卿酒酒,你膽敢踏出九皇子府一步,我就跟你掰!”
卿明遠母子接連在宮門跪了兩天兩夜,加上驍王的討情,天子才發善心,免了此次卿家的大罪,但卿家王爵之位被削至子爵,且後代子孫不再秉承,平忠王府也被收回皇家,卿家一門,按著規製,隻能住子爵之位的宅子。
離鳩麵龐暖色,他一把拽住卿酒酒,低喝道,“其他不能動,隻找名冊。”
“咦,那有個小盒子。”她扒開卷宗,就見最裡頭擱著個巴掌大小的木匣子。
蘇兆安道,“子煥胸有大才,切不成被後宅之事牽絆停止腳,他日入仕,對於個後宅丫頭,一根手指頭就夠了。”
卿酒酒磨牙,“你憑甚管著我?你是我的誰呀?”
卿酒酒斜眼看疇昔,想了想,抬腳悄悄踹了他一下,“好拉,你和我一起去,總行了吧,有你一起,你還擔憂甚麼?”
她嚇了一跳,那書架豁然裂開道僅憑一人可入的口兒。
蘇青嵐明顯不附和,“歡顏表妹和姑母都是子煥表哥的嫡親,此事若瞞著,怕今後表哥心有芥蒂。”
這些事,卿酒酒在九皇子一清二楚,她心頭咬牙,卿家此次是元氣大傷,但蘇家竟是毫髮未損,她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