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虎女一被氣上頭,就口不諱飾,甚麼話都敢往外說。
卿酒嫌惡撇開首,冇好氣地踹了四皇子一腳。
“嘶……”卿酒酒倒抽了口寒氣。
卿酒酒出去之時,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四皇子眸子一亮,不吃經驗,這會又心機浮動了。
她引著四皇子走出殿門,半點不吃力量就將人帶進園子裡,“我們去那。”
苗條的指尖剜了塊晶瑩藥膏,皇太子捉著她腳踝,重新拿濕帕子擦了她傷口,再上藥,“你有本領就去,勿須過問本殿,彆讓人捉著把柄就成。”
晨光多情,卿酒酒卻偏生將四皇子帶到偏僻的處所,她折了條柔嫩的垂柳,往手腕一纏,驀地回身抽到四皇子臉上。
聽了這話,卿酒酒心頭好受一些。
她咬破舌尖,軟軟地喘氣道,“你,你是誰?你想乾甚麼?”
卿酒酒非常安靜,未曾氣憤或哭喊,她喘氣了聲,儘量放鬆身材,“你再敢掐一下,老孃管你是誰的兒子,定叫你不得好死!”
四皇子人雙臂骨折,痛了一個早晨,就冇閤眼過。
卿酒酒眼瞳突然放大,心頭一緊。
卿酒酒眯眼,“四皇子?”
這一輩的北堂家,一脈單傳,北堂聿的劍術天賦最高,曾以十歲幼齡,一騎單走邊南,挑了南蜀三城,破了大燕邊疆之危。
她對於四皇子正用心,冇見一道暗影從身後升起,並當頭罩下來。
報仇麼?先要養好精力。
她乖乖地讓皇太子上藥,這玉肌膏確切不凡,一抹上去,她就感受不到疼了,比北堂聿的藥要好。
他,返來了!
“你就是北堂聿?”四皇子驚奇。
“酒酒,彆怕,我找個宮娥來給你抹藥。”北堂聿畢竟是男兒,他見卿酒酒點頭,便當真帶了個小宮娥過來。
卿酒酒腳下用力,“你不是喜好幼女?我本日就讓你歡愉個夠!”
四皇子嘲笑一聲,“那裡來的小子,敢壞本皇子的功德!”
哪知四皇子反應過來,一把掐著她大腿,低頭在她肩咬了一口。
北堂聿抬腳一踹,將人踹出假山,剛纔解了石青色薄披風蓋到卿酒酒身上。
第二日一早,卿酒酒天初初見亮就睜眼了,她自行穿好了衣裳,特彆挑了喜慶的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臉上還抹了點胭脂,氣色更加好的跟蜜桃一樣。
卿酒酒非旦冇有打動,還渾身發毛。
假山山洞濕滑暗淡,唯有頂上一簇月光偷泄下來,遣散點滴的暗中。
她睜大桃花眼,藉著月光,隻看到抱著她的人穿戴一身綢衣,頭戴玉冠,繁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