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蘇氏那邊公然差人過來請卿酒酒姊妹。
她嘲笑,腳尖一挑,輕鬆將長條書案挑起,五指一抓,抬手就從木窗扔出去。
卿酒酒嘲笑一聲,“公然,後孃就冇個好東西,想殺我們?可惜,蘇帆的脖子被我用匕首活生生堵截,到處都是血,那血還是熱乎的,我用匕首挑破他的血管,就在這個位置……”
卿酒酒攤手,“下次姊姊給你做個更好的。”
“啊!”蘇氏慘叫一聲,後背摩擦著空中,冇有出血,卻痛得死去活來!
卿酒酒在她耳後低笑,笑聲讓人頭皮發麻。
秦婆子吃驚,“大蜜斯,您是想……”
“轟”白紙飛揚,濃墨四灑間,木窗外濺起無數的土屑。
卿蜜蜜不懂,她隻曉得姊姊看著彷彿不高興了。
濃如黑墨的桃花眼浮起滑頭,卿酒酒很對勁,卿明遠和蘇氏從今個起,怕再冇有好名聲了!
卿酒酒姊妹兩人,外加奶媽秦婆子,兩主一仆被安設在寺中禪雪院東配房,緊挨蘇氏的正房。
一身素色衣裙的蘇氏麵色一僵,昨早晨,邊南的動靜才傳返來,一應的事,確切如卿酒酒所說。
卿蜜蜜自是喝采,她圍著卿酒酒轉了幾圈,恨不得貼在自個姊姊身上。
卿蜜蜜靈巧地像奶貓一樣,伸直在卿酒酒懷裡,一會點頭一會點頭。
“哎呀,可惜了。”秦婆子滿臉可惜。
卿酒酒莞爾,“好,我們梳一模一樣的,一會還穿一模一樣的裙子。”
當天早晨,卿酒酒給卿蜜蜜後腦紮了幾針,她自個的左臉,也一樣紮了針。
蘇氏捏緊帕子,踟躇道,“多年前高僧斷言,大蜜斯生來麵孔醜惡,是惡鬼化身,要克九族,不知王爺可還記得?臣妾覺得能夠用這想個彆例。”
蘇氏傾頭疇昔,在卿明遠耳邊私語幾句,然後兩人相視一笑,統統儘在不言中。
卿酒酒四周走了圈,確認了安然,才讓秦婆子帶著卿蜜蜜下去梳洗,她則取下漆紅麵具,對著銅鏡,仔細心細地看起左臉來。
卿酒酒勾唇,“管她甚麼意義,敢惹我,按死就是了。”
“姊姊,”卿蜜蜜散著頭髮,赤腳跑出去,“我要姊姊梳頭,不要秦媽。”
秦婆子欣喜若狂,她衝動地抖著嘴皮子,好半天賦找反響音,“老奴這就去找藥僧,這就去!”
蘇氏軟軟地倒在她腳邊,儘力抬眼,就隻看到卿酒酒刻毒無情的灩瀲眸光。
卿酒酒揚著胡蝶紙鳶,不一會就飛的老高,惹的卿蜜蜜驚呼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