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m,你說你一個甚麼都不會的廢料,既然已經跟晉王有婚約,就該滿足纔是,誰知你竟恬不知恥,跟一個卑賤的侍衛私通,全部將軍府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連晉王都因你蒙羞,顏麵儘失,你可真是本事啊!”
方紫瑜微微有些驚奇,眸子裡閃過一絲愉悅。
“可,但是……三蜜斯就如許死了,我們如何跟府裡人交代?”丫環擔憂的問。
“是、是!”丫環嚥了口唾沫,倉猝應道。
丫環順手將方流朱扔到一塊空位上,用腳踢了踢大氣不出的方流朱,手裡把玩著方紫瑜給她的匕首。
方紫瑜厲聲笑著,又用腳在方流朱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回身將一把匕首遞給那身後候著的小丫環,冷冷的叮嚀道:“扔到亂葬崗去,再用刀將她的整張皮剝下來,剁成肉沫喂狗!哼,她不是喜好用這副皮郛勾惹人嗎?我想,狗必然會喜好的!”
“三蜜斯,要怪就怪你本身不頂用,本身是個廢料冇本領還敢跟二蜜斯搶晉王,該死你落得這麼一個了局!”
“哈哈哈,方流朱,你不是喜好犯賤嗎?你說你一個甚麼都不會的廢料,還敢跟我搶晉王,你不就是憑著這張狐媚的臉嗎?現現在看你還如何跟我搶晉王!你就給我揹負著一個蕩婦的名聲,走好吧!”
她緩緩走疇昔,一腳重重踩到那女子身上,還來回用力的轉著腳,冷冷的笑道:“死了?真的死了?”
“二蜜斯,三蜜斯、三蜜斯……好……彷彿冇氣了!”一個丫環俄然哆顫抖嗦的說著,惶恐的眼神看向正叉著腰,趾高氣揚的方紫瑜。
藉著桌子上燃著的幾支紅燭,能夠清楚的瞥見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正伸直在地上,瑟瑟顫栗。
“霹雷!”一聲,本來沉寂的夜空中俄然劃過一道驚雷,四周頓時陰風四起。
“明淨?甚麼明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抵賴?”
亂葬崗上,四周無人,隻要冷冷的陰風時不時的刮過。
跟著話音落下,又是一記清脆的鞭聲,伴跟著渾身是傷、大氣都冇有的女子衰弱的喘氣聲,在全部地牢裡迴盪著!
丫環被驚得嚇了一跳,扭頭看向四周,發明並冇有甚麼不測,這才稍稍安了心,但是瞥見四周荒無火食隻要墓碑的亂葬崗,內心還是有點發毛。
她渾身高低充滿深深淺淺的鞭痕,絲絲鮮血正透過傷口肆意的排泄,染紅了本就殘破不堪的衣服。
方紫瑜身著一襲冰藍色的八答暈春棉長衣,頭上用一支碧玉簪,梳成整齊的髮髻。狹長的眸子裡,此時充滿鎮靜,薄翼的紅唇勾起一抹嘲笑,傲然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語氣裡儘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