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一彆兩寬, 各生歡樂’我夏侯息竟不知本身曾經不通漢語不識漢墨的龜茲夫人現在不但能寫出這史無前例的和離書, 其才藻豔逸怕是比起當年的陳思王亦不遑多讓。”男人揚起手裡的和離書, 臉上竟無半分或惱或傷的陳跡,反而更像是在陳述一種究竟。
直到一年前。
一個女兒丟了無關緊急,緊急的是不能泄了家兄的行跡,更不能透露家屬所圖謀之大事。
“你合該曉得,我並不在乎你是誰,乃至能夠不究查你是如何占有了我夫人的身材。你若想要分開,我自有體例讓你安然分開。可你為何要多方奉迎,各種追求?即便如此便也就罷了,我不能容忍的是你竟然將主張打到家兄頭上,鼓動家兄去做那足以傾家滅族之事,你究竟安的是何用心?我……我更不能忍的是,你們竟然是以弄丟了我的阿寶,我的阿寶她還那般小……”
當初她也曾戰戰兢兢, 深怕被夏侯家的這位紈絝子發覺乃至戳穿, 乃至她被人當作妖孽怪物普通燃燒。
“正如郎君猜想那般, 幾年前郎君不是已經有所發覺了嗎?至於這和離書,它並非出自妾手,乃是借用妾曾經偶爾見過的一行文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