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張廣大的玫紅色大床/.上,一個絕麗魅惑的女人正穿戴一襲寬鬆薄透的錦袍慵懶斜躺著,她的身後陪著兩名姣美陰柔的男人,一人替她捏著肩,一人替她剝著葡萄,而兩步以外還垂首站著一名男人,身形高大,體型苗條,麵龐帶著滄桑的成熟男人魅力,恰是金墨淩,他冷眼旁觀著統統,麵無神采,彷彿聾啞了普通。
拂開一串玫紅色的珠簾,在滿屋子玫紅色的安插當中,一張巨大的軟床劈麵寬廣的空間裡架著一個高聳的木架子,木架子旁隨地扔著鐵鏈、皮鞭和一些簡樸的刑具,而木架子上麵此時正五花大綁著一名清臒俊朗的青年男人,男人帶著青澀的書卷氣,周身有著一種陌上人如玉的姣美風骨,恰是韋墉的次子,人稱玉麵墨客,姣美二郎的韋家二公子,今屆探花郎,韋斂之。
而滕紫屹則猛地回身,徑直向熙坤宮走去,腳下生非,隱怒之氣顯而易見。
千山皺著眉頭看著三人像三條待宰的野狗普通被拖走,悄悄感喟,微微點頭,偷偷瞟了瞟滕紫屹,卻見他渾身繚繞著一股黑沉的肝火,畢竟還是不敢開口去勸。
走至熙坤宮前,滕紫屹卻情不自禁的慢下了腳步,眉頭雖皺得更緊,可胸中卻有著一絲暖意。
但是陛下臥榻養病,殿下卻一次未曾進宮慰勞,更彆提親侍湯藥了,即便是被滕駙馬拖著去的,也會與陛下不歡而散,然後陛下的龍體便更差了……
熙坤宮裡現在統統如舊,統統的安排,庭前的花草,從內部看來,全都還是本來的模樣。
韋斂之此時正痛苦的閉緊了雙眼,苗條的手臂被緊緊捆綁住,那雙清臒苗條的手緊緊握成拳,指尖已經嵌入了掌心以內,看他的神采和滿身繃住的狀況彷彿正在接受著甚麼痛苦,又好似在忍耐著某種難耐的愉悅,而他長長的一身青衣素袍的衣衿下襬內裡正鑽著一個如蛇普通的女子,女子的頭鑽上鑽下的,女子纖纖的手斧正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極儘各種手腕地勾/.引/.挑/.逗著他還略顯青澀稚嫩的身材……
“饒命?”滕紫屹居高臨下的睨了三人一眼,冷冷道,“好,本駙馬就饒了你們的狗命。來人呐,將此三人拖下去重打八十軍棍。給我留住最後一口氣,讓他們癱在床上好好了此殘生!”
半晌後,那女子從衣衿下襬裡鑽出來,神采有點潮紅,笑吟吟道,“殿下,有反應了……”
滕紫屹拎過一個侍衛的領子,寒聲道,“韋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