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歸去？”

江隨雲悄悄撫了撫程熙柔滑光亮的臉頰，和順的聲音裡能掐出水來，“我曉得你高興。是真的高興。”

江隨雲好笑地颳了刮程熙的小翹鼻，笑道，“聽聽這語氣，如此之酸。看來並非至心實意想歸去。”

很久很久，江隨雲將他的下巴從她的頭頂移走，感喟著道，“熙兒，你在西涼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實在，你有冇有發覺，這段日子或許是你暢懷大笑最多的日子？卸下本就不屬於你的眾矢之的的西涼嫡長公主身份，也不要再做甚麼假的喬以眸，實在如許的你、現在的你纔是實在的你，纔是真正歡愉的你。你發覺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