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惜眉再不敢多作行動,而是恨恨的將那張麵紗揉在手掌心,再用力甩在地上,然後重重地踏了幾腳纔算解氣。
愛惜眉都思疑,這臭丫頭現在手上如果不是一張麵紗而是一把刀想要捅向他,隻怕江隨雲都會默許由著她,不去禁止。
的確就是能夠將人玩弄在手掌心的妖精。
程熙神采一緊,本來的嬌媚和嬌柔瞬息間消逝不見,也看向了他,淡淡,“我隻是想看看你能夠寵我到甚麼程度,而他,很不幸,是個標杆。”
因為江隨雲用他那萬年冰窖裡久存的清冷嗓音,湊到程熙小巧的耳珠邊,嗓音沉沉,“不如,你求我?!”
那十根苗條而骨節清楚的手指在臭丫頭的腦後翻動如飛,係起來的胡蝶結又工緻又標緻,像個藝術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