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們少主的仇敵。”鵝蛋臉女軍人看著程熙的眼神較著的敵意,那敵意中另有著隻要女人之間才氣懂的奧妙。
愈乃至的是,這倆女的不但不曉得程熙的實在身份,也不曉得江隨雲的實在身份。從“少主”這個稱呼便可知,她們隻曉得他是天機閣閣主,是天機島島主,卻一定曉得他是東雍的太子。
以是說,除了搶走她,移花接木以外,江隨雲到底還想做甚麼?
“那你們少主,除了是你們少主以外,另有甚麼特彆身份麼?”
“特彆身份?”鵝蛋臉蹙了蹙秀眉,在那思慮,半晌後警戒地盯著程熙,凶巴巴道,“你問這麼多乾嗎?你打甚麼鬼主張?”
冇有一小我大聲應和,也冇有震懾山穀的氣勢,統統人都一聲不吭,屏氣凝神地各自清算手中的兵器,馬匹,隻待江隨雲翻身上馬後,統統人寂靜無語地也同一時候翻身上馬,一舉一動潔淨利落,整齊齊截,同一時候一揚馬鞭追跟著江隨雲揚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