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無煙拍著胸脯道,“隻要你能將潛公主的兵符偷到手,我包管能讓西北軍對準禁衛軍殺到血流成河。”
滕紫屹倒是快步追逐了兩步,在禦景潛的耳邊輕聲私語了兩句。
“他?”
而就在程熙的車駕和潛公主的車駕分道揚鑣,從分歧的途徑解纜以後不久,從不遠處的一座小土山之上,站起一個布衣女子和一個白衣男人。布衣女子固然荊釵布裙,卻仍然明豔動聽,恰是常青庵溶公主的首徒,程無煙。而她身側的男人,一襲白衣頂風超脫,麵如冠玉,俊朗不凡,恰是潛公主獨一有過的男人,陌無雙。
禦景潛神采一動,看了滕紫屹一眼,看著滕紫屹並不像是開打趣的模樣,更是驚奇的看了看程熙。俄然,禦景潛竟向著程熙輕施一禮,道:“本日之恩,我記在內心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