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失神,盜驪伸脫手指,悄悄勾住她的下巴,俊臉一分一分緩緩又慢悠悠的靠近。
“嗬……你送我,然後我又送你,送來送去,無窮匱也,豈不恰好!”說完,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或者,你直接把本身也送進八駿院,我們……嗯?”
程熙穩住了呼吸,側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俄然那麼用力的吻她,她至於抵擋到失了分寸麼?
程熙見他眼裡閃動著熾熱的火焰,呼吸驀地一緊,不敢再看他的眼,慌亂的垂下視線,心臟不受節製的亂跳,連說出來的話都像是亂了呼吸的,“你……我……你放我下去,我怕。”
盜驪微側臉往中間躲開,嘴角上勾,眼裡浮起謔笑,等她合上小嘴,又在吻下。
如此幾次,她冇能咬到他,他也冇能吻上她。
程熙正想說,當然是怕摔,但亂跳的心,和羞紅的臉,卻透露了她的內心實在設法,到了嘴邊的話反而說不出口,這一怔一愣間,她保持了沉默。
“樹震?”盜驪偏頭一想,俄然有些彷彿明白了她話裡的意義,揚聲大笑,“看不出來,你喜好玩這麼大的?”
程熙難堪的漲紅了小臉,一腳飛出。
程熙一怔,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自大這類東西,靠注射吃藥是治不好的,靠旁人一味的鼓勵和勸說也是底子起不了多少感化的。”
程熙看著他嘴角邊勾出的謔笑,暗道不好,再看看兩層樓一樣高度的樹,兩人坐在枝乾上略微動動就搖搖擺晃的,好不傷害,心臟底子受不了,因而急了,再次回身,捶打著她的胸脯,“放我下去,這裡一點都不好玩兒。”
耳邊卻傳來悄悄的笑意,“還敢亂動麼?”
他嘴角的笑意更濃,彷彿在做特彆風趣的遊戲普通,出其不料地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狂野地啃咬。
盜驪持續輕笑道,“有朝一日,如果我被人刺殺了,阿誰動手的人必然是你。隻要你,才氣讓我毫無防備的死在你身上。”
這可不是蹦極啊,要真摔下去,腿著地得斷,臉著地得殘……
程熙翻白眼,“就你如許的,還會慢半拍?”
“是我還不敷好麼?”還是你還未真正從內心接管我?特彆是當著滕紫屹的麵?他討厭極了她將他視為奧妙戀人的那種感受,特彆當她看到滕紫屹看到他和她在一起時,她恨不得能將他藏起來,或者將她本身埋起來。
“你本身說的……樹震,這點難度係數,嗯……我倒是能夠勉為其難滿足滿足你。”他調侃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