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誰白玉瓶中的粉末儘數倒入水中,金墨淩將白玉瓶投擲在一旁,拉開了衣袍上的繩索,每個行動都急不成耐,卻仍然在苦苦啞忍……
唉,她真的是不利催的了。
在程熙腦筋還未普通事情前,外袍已從他的肩膀上滑落,內裡竟然未著一物。
這是世事循環還是現世報?本來的禦宸熙在竹林招幸金墨笙,逼迫金墨笙,然後被一掌拍死,魂飛魄散。現在的程熙,仍然在竹林裡,仍然是金墨笙,倒是她被他壓,她被他強,完整,完整,還不止一次,不止兩次……
程熙暗歎了口氣,她本身都成如許了,自顧不暇,管彆人的痛苦做甚麼?
未著一物?如何會?之前他們對酌的時候,他明顯外袍內裡穿戴內衫的啊,如何這回卻冇有了?難不成……他已經脫過一回了?現在是隻穿回了外袍罷了?
從冇想過,會有一天,在竹林裡,躺在草地上雛菊叢中,與金墨笙將本來純真的乾係推動到她從未想過的境地,甚麼東西隨之升了華,卻也變了質。
深深地吸入一口冷氣,程熙奉告本身,她要均衡,她要心態放端方,對於已成究竟的事情,悔怨和肝火全都無濟於事,可老天你倒是審理審理這個案子,她冤不冤,她冤不冤?
管他是誰!就她現在這副形象,這副處境,還管誰跟誰呢!
他丫的……她能夠現在就殺了他麼?歸正他也該死……
她必然是被他下了降頭了,從速撤離作案現場為妙!歸正,他酒醒了,就甚麼都忘了。
最冤的是,混蛋王八蛋金墨笙,竟然將最後一分體力都宣泄殆儘,然後就完整地墮入了甜睡,安穩輕微的呼吸著,那是暢快淋漓,酣爽痛快後的經脈鎮靜。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金墨笙從最後的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到最後隻剩下了他的粗吼,“呼……呼……”從最後的庇護和和順,到最後的宣泄。
走……不走……走……不走……
最後的最後,程熙反而像個犯案職員,像個強姦犯得逞以後,趁著當事人昏睡,偷偷而又狼狽的敏捷逃離現場……
程熙迷惑的看去,撞入視野的是,圓潤的肩膀,窄腰,緊臀,長腿,健碩有力的曲線,展現在霧氣中朦昏黃朧,滿屏的男性荷爾蒙,煞是勾人流鼻血……
好嘛,禦宸熙把他當作上好的宣泄的精神,他現在就把她當作散酒勁的東西,可真是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了……
程熙按捺停止指想要觸碰他晶瑩通透如玉光滑的肌膚,按捺住想去掃動他溫馨垂落隱出一大片暗影麵積的長睫毛……歸正就是要忍住,天底下竟然會有人天生下來就讓人不竭起犯法慾望的,天底下竟然會有人渾身高低都寫著“請踐踏我”的誇姣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