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本不敢昂首看他,聽他笑話她,便也不逞強,揚眉戲笑,“待會宮女但是要出去清算這些浴具的,莫非你不怕?”
程熙滿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來的輕裹在她純白便袍外的一方淡紫色袍角,身子刹時繃緊,明顯在她的身後的是東籬,何時已經變成了他……
程熙充滿紅霞的雙頰熱得燙人,咬著唇說不出話來,他悄悄摩挲在她頸邊的唇,也是滾燙灼人的,手臂上被他來回撫摩帶來的麻癢,讓她的心臟猛地一縮一縮,她能明白,他彷彿在向她表示著甚麼。
程熙俄然想起在西涼女國事不存在寺人這門職業的,不由莞爾一笑,“冇錯,怕了吧?”
“東籬???”
身後之人並冇有迴應。
“寺人?”滕紫屹笑著,收緊手臂,“你說的是,東雍國皇宮內的那種……那種特彆的男人?”
他的大手穿過她廣大的衣袖撫摩過她的手臂,她的香肩,悄悄攬在她光滑如緞的後背上,有一下冇一下地悄悄摩挲著她被熱水泡得敏感的肌膚,絲絲癢癢,非常撩人。
滕紫屹倒是苦笑,鼻尖頂著她的鼻尖,視野落在她嬌紅的唇瓣上,啞聲道,“還敢說不是悍妻?”
而後她就敏感的觸覺到,滕紫屹的大手從她反覆的小手中抽出,然後將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悄悄揉捏著,柔若無骨,這誇姣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從手背到小臂,悄悄地來回撫摩摩挲。程熙方纔沐浴過的肌膚柔滑如緞,滑不溜手,“讓為夫忍不住隻想冒昧。”
程熙吃驚,下認識的想轉頭看看此時的滕紫屹,卻被他輕柔的雙臂霸道的摟著,他側臉悄悄吻了吻她的耳鬢,看著她耳垂下白淨的肌膚,漸漸出現紅暈,聲音啞了下去,“本不想冒昧,但是你實在太美了。”
“東籬?”
程熙倒是很享用他的辦事,和順地站著,由著他玩弄本身的頭髮,半響後,才低著頭問道,“東籬啊,我不在的這幾日府裡的那些男人們可還循分?”
程熙內心一蕩,臉上滾滾的發燙,內心被塞進了一顆蜜棗,又甜又膩。
一隻手感到到她光滑的後背,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纖腰緊緊箍住,他忍耐了這麼久,躊躇了這麼久,也掙紮了這麼久,他不想再讓本身在煎熬當中度日,他不想再夜夜思念她,卻又用心冷淡她。總之,這一次,說甚麼他也不會再放她逃脫。
程熙屏住呼吸,有點心慌,固然她對他的靠近早有籌辦,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也不知是過分高興了,還是過分嚴峻了,整顆心跳如擂鼓,震響在耳膜間,有半晌時候內,她處於完整失聰的狀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