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認識昏沉,迷含混糊入眠了,又是惡夢連連,夢中血霧滿盈,無數的馬匹在踩踏和嘶吼,有哀思的哭聲,也是慘烈的喊叫聲,兵荒馬亂,萬箭在頭頂四周飛舞,程熙彷彿置身此中,又彷彿遊離在外,隻感覺整顆心都是揪著,始終不得安穩。那些滿盈和喧嘩,她想要推開,卻又如何也推不開,有力和痛心的感受讓她哭出了聲。
江隨雲冷冷一笑,“看來我讓你絕望了。”刹時,他的神情又規複到了一貫的冰冷和冷酷,迷惑地看著她,“你如何還在這兒?還兼併著我的房間我的床?”莫非風寒還冇好麼?
江隨雲仍然不說話,定定地看著她,眼眸裡掠過一絲柔情,“你在體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