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娘聽得一愣一愣的，俄然“啪”地一聲拍了下大腿，笑道：“女人利落，我莫大娘先前也是經商之人，這麼些年了，還從未與人如此做過買賣，不過本日卻情願一試。”

程熙嗬嗬笑著，“那好，那我們就立字為據！”

莫大娘被她這一頓馬屁一拍，不但冇有暈頭轉向，眼裡還閃過了奪目的神采，哈哈笑道：“女人公然短長，就這麼一句話便框住了我百分之五的利潤。女人不經商，可真是藏匿了。”

“可就是因為女人如此短長，我反而有想跟女人合作的決計呢。”

我們有充足的默契嗎？

程熙謙善的笑笑，心照不宣道：“大娘是聰明人，目光獨到，你做這一行數十年了，哪些東西能賣得俏，哪些東西易擱置，天然比我看得清楚。彆的，恕我直言，與其永久為斑斕莊供貨，做個幕後豪傑，一輩子替彆人做嫁衣裳，不如早些自主流派做些獨樹一幟，新奇獨特的，隻要將招牌打響了，以莫大孃的經曆和才氣，必然能夠引領京都的潮流，買賣天然一日千裡。”程熙見莫大娘神采帶著等候，過後又有些躊躇，從速彌補，“當然了，做買賣最難的就是起步。如果莫大娘感覺現現在還資金嚴峻，不如學學我的體例，先從斑斕莊那兒爭奪些比例的股分。等這第一批圖樣投入市場賺得盆滿缽滿，將喜好別緻的那部分市場做成熟以後，再從中獨立出來，自主流派。畢竟供貨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要想體例為本身爭奪些主動權了不是？”

再次看向程熙時，莫大娘已經是一臉崇拜和佩服了，由衷感慨道，“女人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呐！”

比及她們全都走了，程熙明麗的笑容垂垂轉為淡笑，再垂垂泯冇笑容，變成了麵無神采。

莫大娘恐怕程熙悔怨簽約，朝著阮大娘使了個眼神，催促道，“無妨事的，隻要蓋個指印便可。”

“還要立字為據？”

程熙謙善的低著頭，不言語。

程熙眼波兒一轉，竟看到莫大娘和諸位大娘都瞠目結舌地看著她，最後莫大娘結結巴巴地歎道：“女人的心機好生周到，我莫大娘是真的服了！”而後，莫大娘掃視了一眼諸位大嬸，忿忿的悔怨道，“我們之前如何就冇有想到這些？白白被人家剝削了這麼多年。”

程熙緩緩走到窗前，推開窗望向遠方，在內心裡問：滕紫屹，你能懂我的切口嗎？

程熙笑道：“如果莫大娘感覺白拿了我的圖樣過意不去的話，那如許好了，今後大娘用這些花腔製出來的任何成品衣物鞋襪，以及照這類花腔織出來的絲綢錦緞，遵循利潤百分之五的比例提銀子給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