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拂過,身上絲絲地涼,被他壓覆著的肌膚卻火燒一樣地燙。
與其如此,倒不如……
不料繫帶鬆開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從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腳邊,妙-曼嬌柔的身材光裸著展現在他麵前。
十一蹙眉,不知他用甚麼手腕,劫了蛇皇的藥,然後再讓遼國出麵…遼國與燕國聯盟之時,蛇國派人換了遼國美人,刺殺燕國使者…已經理虧在先,再加上用蛇皇的性命相挾,蛇侯能不承諾?
她以死來讓他悔一輩子,恨一輩子,也痛一輩子。
蛇國與他為敵,真是不幸,“你叫我來做甚麼?”
又豈能還是這番情境。
平陽侯傷得很重,冇有返回都城裡的平陽府,而是在燕國境內的一處彆院。
十一深吸了口氣,暗罵了聲,真是個瘋子。
並且不知為何,他總能觸碰到她心底某一處柔嫩,口氣軟了下來,“這幾天,冇有換過藥?”
和他穿戴整齊時的俊儒清邪辯若兩人。
平陽侯懶懶一笑,“妖人敢拿你出來顯擺,我為何不敢叫你來?再說,如果他不肯放你,大可回絕。”
十一怒極他的隨心所欲,給她帶來多少猜疑?
十一哪能曉得他想些甚麼,從他背後,除下他身上外袍。
曹文把她送到門口,就拜彆,另有婆子引著她進入內院。
她緊繃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心臟卻象要跳出胸膛,然後不受節製地,重重地敏捷跳開。
這筆賬,他如何能不跟她算?如何能不向她討還?
他的手掌悄悄摩挲著她頸間細滑的肌膚,“莫非,你就冇想過,他們送了你來,便是允我肆意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