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不就是杖責嗎?一百杖打下來,男人撐得住,女子就去了半條命,剩下的半條命苟延殘喘。
“她就是個軟柿子,成不了氣候。”寒晴和持分歧的觀點。
“煙兒惶恐,煙兒究竟做錯了甚麼?”玉輕煙惶恐道。
即使長公主曉得我打死你,那又如何?我乃謝氏女,我兄長是內閣首輔謝紹棠,長公主還要顧忌謝家幾分,謝家勢要保我,長公主又能拿我如何?長公主會為了一個微不敷道的賤丫頭而獲咎謝家嗎?
“煙兒,你可知罪?”謝氏妝容美豔,此時很有幾分嚴肅。
寒晴和走進院子,低聲稟報:“二蜜斯,二房的二蜜斯已經回府。奴婢探聽過了,二房請了穩婆和大夫來,看來傷勢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