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將他的麵貌看個了三百六十度,這男人的確帥得驚六合泣鬼神,五分姣美,五分冷峻。
碧池裡的荷花在片片碧葉的烘托下,嬌媚敬愛,白的潔白如冰雪,粉的嬌媚如胭脂。
“去嘛,我會陪著mm的,mm不會落單。”
他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不成思議之色,凝神斯須,彷彿在重視周遭的環境。
安西王府占地極廣,金碧光輝,雕梁畫棟,可謂是皇宮的縮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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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受邀之列,便決定帶玉輕煙去赴宴,粉碎那些謊言。
“不了,我在這裡便好。”玉輕煙佯裝怕生的模樣。
玉輕煙瞥見他的左後肩有一道劍傷,鮮血染紅了黛紫的衣袍。
她正花癡地看他,他的俊眸倒是往上看。
安西王妃擺壽宴,盛邀王謝貴婦、蜜斯們。
俄然,玉輕煙聞聲了一道極其纖細的輕響,“嘶啦——”
他獨自拜彆,未曾看她,也不說半個字。
玉輕雪的近身侍婢夏露慌得屈身告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成心的,奴婢偶然踩到二蜜斯的裙裾……大蜜斯恕罪,二蜜斯恕罪……”
可不是?後片的羅裙被扯下來一大片,剩下的一截隻能諱飾屁股。
她也往上望去,屋頂的一塊瓦被人翻開,可見屋頂有人。
如若宇文策在這裡,隻怕她們會撲上去撕了他。
他站起家,她安閒不迫地扯了一塊綢緞裹住身子,惹得他的目光移過來。
玉輕雪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去。
一群嘰嘰喳喳的少女說要去摘花,玉輕雪過來拉她,“二妹,一起去摘花。”
“二妹,你的裙裾裂了一大截。”玉輕雪吃驚道,好似比她還嚴峻。
昨晚,謝氏派人送來一襲翠紗羅裙,是給玉輕煙列席安西王妃的壽宴穿的。這裙子清雅明麗,後裾曳地三尺,很輕易被身後的人“不謹慎”地踩到。
洛都流行的流言讓謝氏焦頭爛額,越解釋,人家越是不信。
那些花容月貌的少女已在花叢中摘花,玉氏姐妹走到小花苑的核心,摘那清麗的木槿花。
未幾時,那塊瓦迴歸原位,申明屋頂的人走了。
此處距風荷水榭不遠,來往的人很多。眼下是蒲月,她嫌熱,冇有穿襯褲,是以,白淨的雙腿透露在晴豔的落日餘暉裡,透露在統統人的目光裡。
酉時的壽宴未至,女眷們都在風荷水榭喝茶閒談。
“你受傷了。”
固然光芒暗淡,角度也不好,不過,她看得出來,這是一張鬼斧神工的俊臉,比二十一世紀當紅男星還要帥氣俊美。睍蓴璩曉肥胖的臉膛,飛揚入鬢的劍眉,勾人靈魂的桃花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俊得恰到好處,帥得冇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