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聽後點了點頭,“啊,挺好的就好,他們家娶你這麼個兒媳婦,也算是有福分的了。”
我心想著有人是啥意義啊?至於哭成如許嗎?
我姥眉頭皺了一下,轉眼即逝。隨即開口:“華兒,你放開她,你們倆都坐下。”
三舅媽磕著瓜子,嘴上還掛著瓜子皮兒,含混不清的說道:“那可不!剛結婚的時候冇少欺負英子!我mm膽量小,也不敢回孃家說,還好她家田遠對她不錯,知疼知熱。”
王英“哎”了聲,和我三舅媽一起過來坐到我們身邊。
“媽,不可,我得領她去找阿誰孫子去,我不能看著我mm挨欺負!”三舅媽一生機就直接上腦,說話辦事不管不顧的,也不聽勸。
王英一聽到三舅媽問起田遠,低著頭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了下來,肩膀微微顫栗,儘力咬著嘴唇,怕本身哭出聲。
“可不嘛!對了,英子,田遠挺好的啊?”三舅媽轉頭問道。
她偶然的抬開端發明我在盯著她,便臉一紅又低了下去。
“坐下!”姥姥哼斥著,三舅媽也沉著了一下,表示她mm兩小我一起又坐回了原位。
王英還一抽一抽的哭,邊哭邊說:“這幾年他對我是都挺好的,我倆遲遲冇有孩子他也冇怨過我,但是不曉得咋的了,大半年前他俄然就變了……”
我三舅媽聽完立馬就站起來了,拉起王英,“好他個王八犢子!!!給他本事壞了!平時看那小子蔫巴的,冇想到這麼壞,走,姐領你找他算賬去!”
姥姥漸漸開口道:“英子啊,你和田遠要結婚的時候你姐把你倆生辰八字給我看過,讓我幫著你倆挑個穀旦結婚,當時我記得你們倆的八字非常合,兩小我也都冇看出來會吃兩家井水,必定要一向到老的。那孩子看生日就能看出來,是個誠懇孩子,冇彆的壞心眼兒,也很負任務的人。你說他有人了?這內裡是不是有甚麼曲解啊?”
我從上到下細心打量著她,她看起來非常肥胖,彷彿風一吹就會散普通,老是低頭不敢看彆人的眼睛,能看出來是非常外向的脾氣。
我三舅媽一看,心想這不對啊?抓著她的手焦心的問:“咋了?你看我就說你來必定有事吧!快跟姐說咋的了?你公公婆婆又欺負你了?還是田遠阿誰王八犢子咋地你了?你彆讓姐跟著焦急啊!”
“英子啊,你公公婆婆挺好的啊?”姥姥率先突破僵局。
“大半年前,有一次他和工友們喝酒喝多了返來吐了一身,我第二天想著幫他把明天的臟衣服洗了,我洗前翻衣服兜的時候,翻出來一張吵嘴色的照片!應當是張合照,但是另一半被人撕掉了,照片上的女人長得成俊了!我問他這個女人是誰?他說照片是他撿來的,他也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