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趙撼山要一掌拍下,白玉賞趕緊出言禁止。
正說話間,白玉賞已經大聲道:“妙靜主持,請開門。般若寺真傳弟子白玉賞和仙羽門兩位真傳弟子趙撼山,李四九求見。”
被妙靜主持一頓搶白,白玉賞剛想辯論,他身邊已經到了虛瑤池地的趙撼山卻已經上前一步,沉聲道:“妙靜主持,我們都是心絕師太的子侄輩,並非外人,勞煩你通報一聲。仙羽門趙撼山,帶著仙羽門清玄長老之物拜訪。”
現在,趙撼天已經是仙羽門內舉足輕重的人物。趙撼山在前次暮秋的雷雨季候,也看破了存亡,踏入了虛仙之境。兄弟兩個互為倚仗,更加凶焰滔天。趙撼天成為仙羽門的副掌門,乃至領受全部仙羽門,幾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此時已經是深冬,星月滿天,冷輝飄灑。夜露霜華,寒意逼人。沈鋒此時早已把“海魂衣”收起,披上了大德長老送給他的那件“威德法衣”。
納蘭夢悄悄分出一縷神念,向沈鋒道:“我早就曉得白玉賞和仙羽門的人友情不淺,卻想不到他來拉籠本派的長老,竟然敢帶仙羽門的人來。”
上一次,白玉賞說到仙羽門有一個叫趙撼天的即將突破虛瑤池地。並說仙羽門待他突破虛瑤池地的時候,會讓他在仙門選七個女子與他同修“大陰陽術”。聽到這話的時候,陸青雨的身軀較著震驚了一下。
那股氣味在心慈庵上空打了個迴旋,奇快的一轉,落到了心慈庵的寺門前。氣味收斂,閃現出三小我的身形。
趙撼山陰陽怪氣的吸了幾個嘴,傲然道:“般若寺,心慈庵的名譽實在過分言過實在了。我也讓你看看仙羽門的短長!羽鶴神掌!”
而和白玉賞一起來的兩個穿戴道袍的人,一個也是冥仙九重的境地,而彆的一個周身的氣勢內斂,氣味淡然,清楚已經是虛仙的境地。
趙撼山一擺身形,便欲揮掌拍向麵前的心慈庵大門。
趙撼山肯跟著白玉賞下山一趟,深夜趕到心慈庵來找心絕師太,在他的心底已經以為是給了白玉賞,乃至是全部般若寺天大的麵子。
固然是深夜,又隔著五十裡的間隔,但沈鋒和納蘭夢居高臨下,運足了目力望去,竟然看到三人當中有兩人穿戴道袍。獨一一個身穿白袍的人,沈鋒和納蘭夢竟然都熟諳。和那兩個身穿道袍的人一起飛來的,竟然是白玉賞。
從大禪寺到心慈庵,也有幾千裡的路,沈鋒和納蘭夢飛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兩人曉得此時的心慈庵必然早已封閉,是以也就冇有前去拍門,而是在心慈庵五十裡以外的一座小山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