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不曉得吵嘴,還能弄傷本身。”沈君珞一邊給沈淩清包紮傷口,一邊斥道,“今後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可如何辦?”頓了頓,他抬眼看了看殿門外,“不過,你也是時候給你的清王府填個女仆人了……”
前兩天他來看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副一心求死、不肯獨活的模樣,但是現在卻又像是個無事人,甚麼都冇有產生過一樣,這段時候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兩人相視一眼,大步朝著避寒宮而去,沈世琰趕緊緊跟厥後。
沈淩清終究忍不住,蹲下身伸手用力按住了琴絃,不顧琴絃的顫抖劃傷本身的手,另一隻手抓住沈君珞的肩,喝道:“三哥!你醒醒!”
“可如止他已經死了!”
“三哥,你誠懇跟我說,到底產生甚麼事了?你為甚麼要主動要求父皇廢去你的太子之位?你是不是胡塗了?是不是如止的死對你的打擊太大,以是你……”說話間,他已經快步走到沈君珞身後,“三哥你奉告我,你不管有甚麼都奉告我,我幫你,我能幫你,隻要你開口!”
琴音戛但是止,沈君珞停了下來,隔了會兒,他緩緩展開眼睛看了看麵前的琴,沈淩清的手還緊緊地壓著琴絃,手內心模糊有血染上琴絃,他擰了擰眉,一把抓住沈淩清的手腕,朝著一旁走去。
“承諾?”沈淩清迷惑地皺了皺眉,“如何回事?”
沈淩清眉峰皺得更緊,反手抓住沈君珞,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三哥,你到底如何了?你……你現在這個模樣,我很擔憂。”
沈君珞涓滴不受沈淩清情感的影響,微微閉著眼睛,苗條十指翻飛挑逗,琴絃微微震驚,清幽和悅的琴音從指間流出。
“你曉得嗎?”就在沈淩清怔神的時候,沈君珞俄然開口,“這是如止最喜好的一個曲子,輕巧婉轉,他說每次聽到這首琴曲,表情都會不由自主地轉好,不管有甚麼煩惱,都能臨時忘記。”
沈君珞指下的琴音微微顫抖了一下,隻是很快便又安穩下來,續了上去。
“是……卓大人擔憂聖上大怒之下下了旨,到時候就統統都冇有轉圜的餘地了,以是命主子從速來找到二位王爺去勸勸聖上,這……這廢太子但是大事呀!”
“不消擔憂,我冇事,也不會做甚麼傻事的。”沈君珞拍了拍他的肩,站起家朝著內殿走去,沈淩清趕緊起家跟上。
沈淩清心下有些不安與惶然,遊移著翻開那封信,一邊聽沈君珞說著,一邊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