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幽玨應了一聲，抬手替她將垂落的頭髮撩到耳後。

“你派人守住堆棧，要守住的不過是沈幽玨，我隻要留一個沈幽玨在堆棧便可。”

頓了頓，她沉吟道：“細心想想，重新至尾九翕和沈幽玨這兩小我向來冇有同時在我麵前呈現過。”

“不準分開。”

夜卿凰撇撇嘴，眉眼微轉，“是秦衍！”

沈幽玨點頭，“你若重視察看過便曉得，秦衍早已把我的言行仿照得很像，就連一些藐小的細節也不放過，除非非常體味之人，不然不會認出來的。更何況此番前去峴州措置事情的人本就是秦衍，他對整件事件的來龍去脈比我更清楚。”

沈幽玨換出一臉正色，深思半晌，點了點頭，“怕，我怕你會一時腦筋不清楚，承諾了父皇的指婚，特彆是貴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一同出聲，看得出來，她們都想要借你來拉攏右相，為此，淑妃娘娘拉出閆逸方倒也罷，實不知貴妃娘娘拉出冉霽懷是何企圖……”

夜卿凰恍然地點點頭，“對呀，清王明顯說你初九下午就分開回宴城去了峴州，但是初十那天，你卻以九翕的身份呈現在青翎山莊酒窖跟我搶酒喝，本來那天去峴州的人是秦衍，難怪秦衍和蕭肅一向不離你身邊，如果有一天他們中的某一個俄然分開的話，必然是因為要假扮成你去措置事情吧。”

沈幽玨彎眉含笑，“以你的聰明，不成能想不到。”

沈幽玨微微擰眉，“那是我第一次以沈幽玨的身份去見你。”

她冇有說完，而是一臉無法地聳聳肩，可惜一歎，“我底子冇想到你會俄然呈現，不過既然你這個時候呈現了，那我便嚐嚐你的反應。”

夜卿凰張了張嘴，“你就不擔憂他們會暴露馬腳？”

“那你呢？”

夜卿凰連連點頭，“蕭肅不可，他太笨了。”

夜卿凰道：“我曉得，逗你的。我曉得你實在是為了清王和太子。”

轉念一想，又感覺也冇甚麼獵奇特的，一來，隻要這類有差彆的兩種脾氣才氣瞞過世人，二來，即便是九翕，麵對他不喜好不在乎的人，也一樣的冷冰冰的，相反，沈幽玨與她熟諳以後，也曾不止一次做特彆之事，說特彆之話。

“茶裡有兩種藥，藥性我在阮府的時候就已經化解，隻是另有一些殘留的藥性尚未完整退去，安息會兒就好了。”說著，她換了個舒暢點的姿式側身躺著，恰好能夠透過沈幽玨方纔被她扯開的衣領看到他胸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