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是我們夜家的女兒,哀家不會讓你受半點委曲的,更何況玨王已經開了口,哀家就更冇有不幫的事理,以是哀家命錦月早早地在殿外候著,就等著他們對你發難的時候,錦月立即出麵,把你帶到哀家這裡來,避開他們,不跟他們在一起煩心。”
“本來你在這兒呢。”醇朗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思路,抬眼一看,隻見沈淩清手中提著兩壺酒走過來,挨著她坐下,“找了好大一圈。”
夜太後瞭然,揮揮手屏退世人,拉起夜卿凰的手握在手中,“哀家曉得你內心在想甚麼,你是想問哀家為何會俄然派人把你叫來?”
又或者……
點點頭,他看了夜卿凰一眼,“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夜女人走一趟了。”
夜卿凰想也不想便點頭道:“是,小女服從。”說罷,衝夜斐挑了挑眉,躬身退下,與錦月一道倉促出了殿門。
“好了……不必拘禮……”夜太後衝她連連招手,“來,坐到哀家這邊來。”
“哦?”她故作驚奇,心下卻早已想到這一層,“何人?”
治病救人如救火,半晌不能擔擱,這個事理沈熠還是曉得,更何況那小我還是他的母後夜太後,且非論夜太後這不適是真是假,為何恰好趕在這時候,但是既然錦月來開了這個口,他就冇有不放人的事理。
夜卿凰瞭然地點點頭,“卿凰明白。”
看出夜卿凰心中有迷惑,夜太後也不賣關子,笑了笑道:“說來,你如果想謝的話,就感謝玨兒。”
沈熠的這個決定應當是統統人都未曾推測的,冉貴妃和閆淑妃一開端必然還在各自打著甚麼彆的主張,隻是冇想到被沈熠看似偶然地打斷了,若閆家與清王的這門婚事真的成了,那今後閆家和沈千矅再對於君珞太子的時候,不免要投鼠忌器。
一提這茬,沈淩清的神采頓時垮了下去。
“來找你呀,殿內太悶了。”說著,他的神采跟著沉了下去,拿起一壺酒翻開大口喝了幾口,感喟道:“內心更悶。”
說到這裡她停了停,昂首看著夜卿凰,“哀家身為太後,天然是但願後宮安穩,一邊心疼這幾個孩子,一邊又不得不勸聖上儘早封妃立後,如此對後宮安穩也大有裨益。”
夜太後微微點頭,歎聲連連,“是身材不適,還是心機不適?自聖上繼位至今,宮中無後,在冉貴妃之前,就隻要一名貴妃,便是太子的生母蕭氏,聖上對蕭氏情深,在她故去以後一向冇有再冊封貴妃,更是儘儘力保太子至今,現在畢竟還是冇能守得住,冊封了冉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