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澈麵無神采,揮手錶示世人免禮,而後垂首看著麵前的人:“二位將軍這是做甚麼?”
“這些人真是……”他氣得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暗自嘀咕:“竟然這般誹謗本王的神醫姐姐,真是膽小包天!”
“如何?不想起?”沈延澈眯起眼睛俯視著他二人。
“我還看到清王殿下與他搭著肩,看起來乾係不普通。”
沈延澈愣了一下,定定看了他一眼,看出他的深意以後,不由垂首抿唇一笑,再昂首時卻又換出一副嚴厲的神情,點點頭道:“好。”
沈延澈回身與沈幽玨相視一眼,複又看向沈世琰,沈世琰趕緊解釋道:“七哥彆聽他胡說,我哪有搏命包庇?我不過是不但願在本相查明之前讓他們帶走人,誰曉得他們會做出甚麼事來?萬一來個屈打成招……”
沈瑨珩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語氣淡淡地問沈延澈道:“這是如何回事?”
“喲,若真是與夜相有關,那這事……可真不好辦了,我傳聞啊清王殿下和夜相的女兒走得很近,很多人曾不止一次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這夜女人還去過清王府……”
沈世琰的好神采已然不見,一臉沉冷,“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不能秉公,要公道對待,現在卻連事情本相都冇有搞清楚,就來鬧鬨哄地要抓人,要為冉霽懷報仇,莫非你們就不是仗著本身人多,仗著本身官職比夜南喬大,想要藉此以泄私恨嗎?本王明天把話擱這兒,在事情本相查清楚之前,你們誰若想要帶走夜南喬,便從本王的身上踏疇昔!”
那人嚇得眨眨眼,不敢回聲。
就在沈世琰氣惱卻又無法之時,俄然至今一聲厲喝:“都在乾甚麼?”
一名左衛將軍道:“王爺,末將自知有王爺您護著,我等也不好對這個夜南喬做甚麼,但是也請王爺能諒解、瞭解一下我們的表情,冉將軍身為左衛大將軍,這些年兢兢業業,恪失職守,就算冇有功績,也有苦勞,現在不明不白地被一個方纔進宮的毛頭小子打成重傷,如何說得疇昔?王爺若說這是冉將軍的錯,那為何之前這些年冇有任何人曾與冉霽懷起過爭論,卻恰好這小子剛一來就出了事?”
兩人遊移了一下,正要起家,卻聽沈幽玨俄然上前一步道:“真是不枉冉將軍常日裡待你們如親兄弟,現在冉將軍出了事,你二人實在是為他經心極力,既然如此,七哥也就不要勉強他們了,他們若不肯起,那就讓他們持續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