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那人瞥了身後一眼,衝左衛將軍抱了抱拳,“抱愧,不是末將不肯讓開,而是十四王爺有令,毫不容任何人進到屋裡去,我等如果放你們出來,十四王爺定會重重懲罰我等,更何況,這也是清王殿下的號令,我等不敢不從。”
夜卿凰做的東西,卻被冉霽懷打碎,夜南喬冇殺了他,已經很可貴了。
“表哥。”一見沈瑨珩,冉霽懷方纔的凶惡模樣突然消逝不見,暴露一臉痛苦的神采,“你可要為我做主……”
“你說你冇事為甚麼去就調撥冉霽懷?這一次冉霽懷如有個好歹,夜女人和四哥那邊我如何交代?”沈淩清說著點了點沈泠音的腦袋,“老誠懇實在宮裡待著,哪兒也彆去,我有事的話會隨時派人來找你。”
沈瑨珩道:“不在本王之下。”
沈瑨珩微微凝眉,“你已經曉得當時的環境了?”
“是夜南喬?”
“你要殺誰?”沈瑨珩上前,冷冷瞥了他一眼,將他高低打量了一番,見他並無外傷,想來是被震出了內傷。
“玉佩?”沈淩清愣了一下,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問道:“是不是阿誰玉茗腰佩?”
“去看看冉霽懷,再歸去看看,固然冉霽懷被打傷的動靜不見得這麼快傳開,但是依他那人的性子,必定不會等閒放過夜南喬,我擔憂他鬨出甚麼事來,十四鎮不住他們。”
一名太醫走過來對著沈瑨珩行了一禮,道:“王爺不消過分擔憂,冉將軍的傷多安息一段時候,細加調度,會漸漸病癒的。”
沈瑨珩深吸一口氣,輕揮袍袖,大步進了屋內,剛進門就聽到冉霽懷咬牙切齒道:“我必然要殺了他,不殺他,我……我誓不罷休……”